「徐太太,那你真是小瞧我了。」徐江天輕鬆笑了兩聲,握著她的腳,慢慢給她疏通著經絡,做著按摩,「我唯一怕的就是看到你在受苦,而我替代不了你。」
電話「鈴鈴」一響,打斷了夫妻二人的交談。
這麼晚了,誰會打電話來?柳綃綃坐起身子來,好奇的目光追隨著徐江天,身子也貼上他的背,想從手機的聽筒裡偷聽到什麼內容似的。
但徐江天沒給她這個機會,只說了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,言簡意賅地向她轉述:「盛蕤生了,女孩,六斤四兩。」
「啊?!」柳綃綃驚訝地叫出聲,「這麼快?今天下午三點她才開始陣痛,現在就生了?」柳綃綃一看時間,才不過九點鐘。
「嗯。程知邈打來電話,一是報個平安,二是問你要不要去看看孩子。」
柳綃綃掰著手指頭,神色鬱郁:「看孩子當然要去看啊……唉,盛蕤這麼順利,就不知道我到時候會怎麼樣了。」
徐江天把手放在柳綃綃的肚子上。
她的預產期在一月底,雖然還有兩個月,但是也快到了,一應的準備自己是早就替她做好了的,可柳綃綃難免還是有點怕。
最近只要提到生孩子,柳綃綃總是怯生生的,好幾次半夜抽筋疼醒,還會怕得抱著他的脖子說不要生了。
「那不如就剖腹產?」徐江天建議道。
柳綃綃一聽剖腹產,把頭搖得像撥浪鼓,連聲拒絕:「不要不要,人家說剖腹產很疼的。」
「那怎麼辦?」徐江天想了想,伸出一根手指,在她高隆的肚皮上戳了戳,「你,出來時利索點,別讓你媽費勁,聽見了嗎?」
手指剛鬆開,柳綃綃肚子上一個圓滾滾的鼓包就頂了起來,從右邊一滑,滑到左邊去了。新
柳綃綃忍不住笑起來——這父子倆的交流,總是有來有往,徐江天對著孩子說的多,寶寶在肚子裡也像真能聽懂似的,回應也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