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盛蕤打量了一眼柳綃綃——已為人母的柳綃綃褪去了少女的稚嫩,周身被一種溫柔的光澤包圍著,像顆瑩潤的珍珠,滿滿都是風韻雅緻的女人味。更別說她那雙似有所求的雙眼,對著大哥的時候還不一定是怎麼個楚楚可憐法呢。
這要是看了還不想,除非不是男人!於是她很快下定了結論:她大哥出了問題!
但這個問題吧……徐盛蕤不能明說。雖然不能明說,旁敲側擊還是可以的。所以她回家立刻給她家程醫生打了個電話:「程知邈,你現在馬上給我大哥打電話,讓他有病趕緊看病!」
程知邈剛下手術,這一句話聽得他雲裡霧裡:「嗯?他什麼病,有什麼症狀?」.
「什麼病……讓讓讓、讓他去看男科!」自家大哥出了這種問題,徐盛蕤也不大好意思說出口,結結巴巴地,總算把意思表達到了。
程知邈是醫生,他當然明白了。
「天哥。」趁著午休,他給徐江天打了個電話,「盛蕤說你在夫妻生活這方面遇到點困難?」
徐江天的筆尖一頓:「誰說的?」
「盛蕤啊,她剛打來電話,說讓我督促你儘早去男科看看。」
「我沒事。」
「這可不能諱疾忌醫,有任何問題都要及早就醫,養病如養虎啊。」
徐江天越聽,心裡越煩躁:「我說了,我沒事!叫徐盛蕤別瞎嚼舌頭!」
「這怎麼是我們盛蕤嚼舌頭?她肯定是從你家綃綃嘴裡聽來的……你看你最近這心情好像不太好啊,你不會是這個,產後抑鬱導致的吧?」
徐江天捏捏突突跳動的眉心,「啪」地一聲掛了電話——這姑嫂兩個,天天在背後都說了些什麼!
「阿承。」對講一按,徐江天吩咐,「下午的行程取消,讓老劉現在就到門口等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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