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綃綃被他弄得有點缺氧,暈乎乎地癱軟在沙發裡。
徐江天倒是心滿意足,得意洋洋地跪在她身側,他的唇角似乎還帶著幾絲血液,然而那幾絲暗紅也只為他清峻的容顏添上幾分別樣的性感。男人聲音低低,語不傳六耳:“現在乖了?”
柳綃綃強撐著坐起來,一陣天旋地轉,身子都跟著晃了幾晃,卻還是嘴硬道:“你休想!”
“那就再來。”徐江天欺身上前,重新將她推倒在沙發上,“今天總要你點頭!”
“徐……徐江天……你這樣、和鴨子有什麼區別!”
“沒有,不過……”男人長眉半挑,唇齒間含混不清,“能伺候柳小姐,求之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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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柳綃綃才從睡夢中醒來。
真絲的床品涼而滑,水一般從她肩上溜走。
她掀開被子,去尋徐江天。
他就坐在客廳裡,看著窗外花園裡一盞盞亮起的燈。
看見柳綃綃從樓梯上走下來,徐江天回過頭來:“睡醒了?”
頭疼得要炸開似的,柳綃綃揉著太陽穴,不說話。她伸手去拿包,翻開蓋子,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卡來,扔在徐江天面前:“這些錢,買你剛才那次。”
徐江天笑:“不好吧?又沒有真刀真槍地做,我怎麼好收柳小姐的錢?”
“難得遇到這麼沒皮沒臉的,玩個新鮮。”
“既然柳小姐給,我就不客氣了。”徐江天眼角的笑紋藏也藏不住,指間夾著那張卡,衝柳綃綃晃了晃,“餘杭明天可以去參加節目了,柳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