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唱會很成功,可能是我人生中發揮最好的一次,我的嗓子扛住了4個小時的拉練。
可我的人終究沒有扛過去流言蜚語。
對不起,涯哥,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。我辜負了你的期待。
我希望你和心海能奮戰在樂壇上,你一定能帶領她將英子殺得人仰馬翻。
可是,我沒有辦法陪你一起征戰了。
對不起。”
……看完,陳涯默然無語地合上了手機。
因為早已有了心理準備,他反倒沒有多大反應了。
“剛才說了要加歌,但一張專輯太多歌也塞不進去,再加上時間太緊了,加兩首就是極限了。”
江心海搖了搖頭,道:“不用管我的考試了,考試哪怕掛科,也要陪你幹這一票。”
陳涯盯了她一眼:“不是你考試的問題。是我的創作家資格證快過期了。”
要發行音樂,其中很關鍵一個環節就是送審。
一張專輯十幾首歌,要仔細摳,審上個十天半個月的,錯過了音樂節或者金曲獎等大型活動,黃花菜都涼了。
有創作家資格證就不一樣,有證書送審的時候可以進入綠色通道,優先審理。
這種證書往往個人辦不下來,都是單位或公司集體提交。
陳涯之前那張是公司給辦的,他現在被冷藏,再去找公司續,肯定沒那麼方便了。
他有點憂心忡忡地對江心海說:
“我就是擔心你撐不下來,10首歌都要練好,這個時間已經很極限了,再加兩首,你撐不撐得住?”
江心海翻著白眼盯著他:
“還問我撐不撐得住,我還擔心你靈感枯竭寫不出來咧!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?”
“你有自信就好。”
陳涯掰著手指頭,開始點數:
“《紅豆》《傳奇》《匆匆那年》《因為愛情》這幾首是攻堅神曲,是用來一舉奠定你地位的,傳唱度可能稍微偏差,但水準抖出來了,你身上的‘童星’的標籤肯定是沒了。
“然後是《至少還有你》《後來》《聽海》《歐若拉》,這四首是王炸,就主打一個傳唱度,要火遍大街小巷,包攬全國KTV,鋪天蓋地全是你。
“《遇見》則是這張專輯的深度,你要把情感爆發力唱出來,選這首歌主打,考量就在這裡。”
“然後是《容易受傷的女人》,這首算是我退一步的保底,現在的市場誰也不敢說十拿九穩,這種老派風格的粵語歌,說不定意外地能打入中老年市場,所以還是要留它一首。”
他看著江心海:“你有沒有發現,這張專輯深度不夠?其實還可以再多加一點深度。”
“所以深度到底是什麼?”
合作到現在,江心海覺得每一首都很好聽。她感覺不出來深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