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從來沒見過大老爺們兒那個表情,按理說他也算個角兒了,我說,你這種身份的事情,為這種事情不值當,女人嘛,滿大街就是,每一個都比這個好。”
“花姐也說了,何必單戀一枝花?結果你猜他怎麼說?”
頓了頓,唇環男說道:“他說,他就是一往情深,而且他最見不得的就是明珠染塵。我問他什麼是明珠染塵,他說,你就是明珠。”
說完,他滿臉不屑地看向陳涯,說道:
“有一句話,可能是他估計到柳小姐面子,沒有說出來,但是我就代他說了吧,這個人,他是個小白臉。”
柳如影一怔,唇環男接著又說道:
“他的錢全是靠富婆來的,這樣一個人,如果說柳小姐還要執迷不悟,那我也真是沒什麼好說的。”
柳如影鐵青著臉說:“我說了,這件事和你沒關係,請你離開。”
看到柳如影的態度後,唇環男點了點頭,似乎是放棄了繼續說服她了,隨後慢慢說道:“行,我知道了。那好。”
“我可以走,但你得做一件事。”他指著柳如影說,“這是花姐發話了,我替花姐傳個話。她說,如果你醒悟了,就不用做這件事,如果你沒醒悟,那就得做。”
一聽這話,柳如影有些發呆,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,接著,那位唇環男說道:
“花姐說了,徐大少是個痴情人,也付出了不少,可惜碰上薄情女。他對你付出這麼久的感情,於情於理,你該給他個了斷,過去敬一杯酒,這件事就過去了。”
柳如影皺起眉,說:“這是你的意思,還是花姐的意思?”
“我剛才不是說了嗎?”唇環男玩味地敲著桌子,“這是花姐的意思。”
“花姐為什麼要為徐浩宇這麼做?這件事跟花姐有什麼關係?”
“徐大少,是花姐的朋友。”唇環男敲了敲桌子,說,“你既然是在這家酒吧,就是在花姐的地盤,在她的地盤,甩了她的朋友,她說有關係,那就有關係。”
柳如影薄怒道:“那花姐也要講道理,自始至終,我都沒有對那個人有任何要求,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,我和他從來都沒有過什麼感情!”
唇環男搖頭晃腦道:“那我管不了,反正花姐是這麼發話了。”
說完,他看著柳如影道:“花姐這麼說了,你敢不聽嗎?我反正是不敢。”
說完,柳如影陷入了躊躇。
她緊張地咬起了嘴唇。
從內心上講,她覺得這個要求太不講道理了。
從這一刻開始,她真的對徐浩宇厭惡到了極點,說什麼痴情男遇上薄情女——顛倒黑白到這個地步,也算是他臉皮夠厚。
但她不敢直接拒絕,因為她知道,花姐的能量有多大。
別說她現在已經跟自家斷絕了關係,大伯也不會為她投入多少,就算她還沒有跟自家斷絕關係,花姐發話,她也要掂量上幾番。
好在,她只是要她過去敬一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