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環男抬了抬眉毛:“喲呵?有種,花姐說的你敢不聽?”
陳涯慢慢說:“今天你哪兒都不用去,我說的。”
說完,他又對唇環男說:“我還說了,你把煙熄了,以前我從來不警告兩次,這是我修身養性兩年的最終成果。”
唇環男嘻嘻一笑,說:“那是不是我還得感謝您吶?”
他把菸頭一甩,丟進了陳涯的西瓜汁裡面。
菸頭盪漾在鮮紅的西瓜汁上,黑色的菸灰慢慢漾開,黃色菸屁股還飄在上面,看上去十分噁心。
陳涯站起身,伸手從杯子裡拿出菸屁股。
接著,唇環男還沒反應過來,就感到一股巨力,掰開了自己的嘴。
他眼睜睜看到,陳涯的一隻大手,將那顆菸屁股,塞進了自己的嘴裡。
他用舌頭用力往外頂,但是頂得越用力,舌頭就越疼。
強行把整個菸屁股塞進他嘴裡後,那隻大手還用力按住他的牙關,捏實了他的嘴,讓他不能吐出來。
他想用拳頭和腳反抗,但手腕被那人用手刀一切,便癱軟無力了,腳上也是,腳指頭被踩得生疼,可是因為被捏住了嘴巴,他發不出聲音。
唇環男只感覺整個嘴巴撕裂般地痛,舌頭也感覺被絞爛了一般發疼。
整個口腔包括鼻腔裡,都是一股西瓜汁混合著菸灰的怪味兒。
“你聽著,”陳涯在他耳邊低語說,“可能你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吸取教訓,那我明確告訴你,給你免費上一課,自己沒本事,就別亂跳,狐假虎威的事情做多了,被燉來吃了是遲早的事情,因為你不是老虎。”
唇環男瞪圓眼睛,但嘴巴被按住,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“然後,回去告訴你那個花姐,她算什麼東西,想讓人敬酒,先過來敬一杯,我們可以回敬,沒聽過討酒敬的,她難道家裡死了人嗎?”
“你竟然敢這麼說花姐!”——唇環男想要這麼說,但因為嘴巴被抓住了,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。
“還有,”陳涯繼續說,“現在是法治社會,什麼年代了,還在這兒搞你的地盤我的地盤的,你以為動感地帶呢?這兒是酒吧,合法經營場所,要列土封疆,去跟警察說去,問問他們是不是你花姐的地盤。”
“總而言之,她這種行為,土得掉渣,讓人發笑。”
“說完了,記住了嗎?最好把我的話原封不動複述回去,不知道以你的智商能做到還原多少。”
說完,他把唇環男一推:“滾吧!”
陳涯剛一鬆開手,唇環男就趴在地上,吐了出來。
“嘔!呸!呸!呸……噗,噗……”
唇環男趴在地上,狠狠把嘴巴里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。
柳如影在一旁捂著嘴巴,吃驚地看著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