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進階版的是站在桌子上往上壓。
凡是捱了這麼一套的人,要能活下來,頭腦都會變得不大對勁。
因為這種刑罰對於受刑者來說,極端恐怖。
“他不是能打嗎?給他手給他折了,看他還動不動手。”平頭男繼續拱火。
“不,”花姐說,“我要一根、一根、一根地拽著他的手指。”
“挑指甲,斷腳筋,斷子絕孫腳,花姐您要是動手累了,咱們兄弟們都願意代勞,”平頭男說,“保證讓他在不死的前提下,遭最大的罪。”
聽著這些人的話,柳如影臉上表情變幻。
本來她已經說服自己,給自己做好了萬般心理建設,但是現在自己的肩膀還是止不住地發抖。
而且,她想尿尿。
但是她又不敢說。
她恨不得屏住呼吸,抹消自己的存在,讓所有人都注意不到自己。
“幻想完了沒?”陳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表,“你們還能幻想的時間不多了。”
平頭男笑罵道:“媽了個巴子的,這傢伙根本不知道虎哥的手段。”
“虎哥來了,要是知道他這麼動了自己的女人,只怕他下半輩子都只能跪著走路了。”旁邊另一個小弟陰惻惻地說道。
話音未落,包廂的門“呼”地被推開了。
幾個戴墨鏡的男人簇擁著一個矮胖的男子走了進來。
“老裴!”
花姐“嚯”地站了起來,情緒有幾分激動,眼淚忽然湧了出來。
“虎哥!”
房間裡的兩個小弟站得筆挺,恨不得跟男人敬禮。
而在房間外,花姐帶來的那些小弟們,都靠著牆根筆直站著,雙手齊刷刷背在身後。
“那小子完了。”
唇環男小聲跟旁邊的人說。
他的目光看向房間內,舔了舔破了皮的嘴唇,心中有種大仇將報的快感。
“誰說不是呢?”旁邊的人看向室內,眼神裡滿是看隔岸觀火的樂子人表情。
“那小子還滿臉不在乎呢,我真想看看,等到過會兒,他會變成什麼表情。”說話的人舔了舔嘴唇,“我已經迫不及待了。”
“老裴,”花姐盯著來人,臉色如同寒霜,手指著旁邊的陳涯,“我要你馬上,就讓這個傢伙知道,他到底惹了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