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心理殘疾,我心理變態,行了吧?”
“到底為什麼大家都是殘疾人嘛?”
柳如煙一副他不回答就不罷休的模樣。
陳涯很艱難地睜開眼,難受地說:
“這裡本來就是基金會發給傷殘志願者的福利房,自然都是殘疾人住。”
“哦!~”
柳如煙醒悟了。
難怪這棟樓的電梯裡,還有輪椅按鈕,還帶報音的,各種殘障設施也修得特別好。
他眼睛剛閉起來,柳如煙又把他給搖醒了:“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?”
“我不喜歡吃刀拍黃瓜。”
“這算什麼?”
陳涯沒有宿醉,頭也開始疼起來。
“你說你回家多好?跟我回來幹嘛?我昨天說你空有皮囊,你就一點都不生氣?”
“不生氣啊!”柳如煙響亮地說,“因為我現在已經不是空有皮囊了,我現在有夢想了。”
她在陳涯身上爬上爬下,異常興奮。
等了半天,也沒等來陳涯問她是什麼夢想,她就主動說了:
“我想當作家。”
“哦。”
“我想讓所有人都看我的作品,誇我寫得好,為我的文字沉迷。”
“哦。”
“很膚淺嗎?”
陳涯翻了個身,嘆了一口氣。
今天這回籠覺睡得太難熬了。
“不膚淺,大多數作家,最初都是因為這個才開始寫作的,後來心態才發生轉變。”
“轉變成了什麼?”柳如煙想學習寫作應有的正確心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