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煙看向陳涯,恍惚中,覺得他像個身穿長衫的文人,正在向她展示人間的真理。
“無窮的遠方,無數的人們,都和我有關。”陳涯最後跟她說。
“老師,”柳如煙說,“我以後叫你老師。”
“啊?”
陳涯想說更想讓她穿著女僕裝叫“主人”。
柳如煙抓著他的胳膊:“你別叫我柳如煙,我聽著慌。”
“那我叫你什麼?”
“你想想。”
陳涯想了想,說:“寶貝?”
柳如煙的臉蹭地紅了。
“寶貝,我們還沒吃早飯呢。”陳涯說。
柳如煙落荒而逃。
陳涯很滿足,但絲毫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。
柳如煙躲在臥室裡,把門鎖上,把臉貼在牆上。
冰涼的牆壁,總算讓臉上降溫一些。
她的身體在牆上蹭來蹭去,直到把陳涯的睡衣蹭上許多灰。但心裡的癢,這樣蹭是解不了的。
……
3個月後。
柳如煙回到家,把頭盔扔到一邊,抱著膝蓋蹲下來,半天不說話。
陳涯發現了她不對勁:“怎麼了?菜呢?”
柳如煙還是蹲著不說話。
過了半天,她才說: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陳涯有些詫異:“怎麼這麼突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