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若蘭來大鬧官府,是要讓官府放了賈少貴的。
看著她大鬧官府,官差也只能就是看著,要知道她是有一個父親的,官差沒能拿她怎麼樣。
可她要求放了賈少貴,這卻是不可能的。
就算她再怎麼鬧,薛仁威都不肯放人,只說了一句,要想放人可以,除非是裴塵肯點頭。
聽到這話,呂若蘭就轉移了目標。
她去找裴塵了。
她本來也沒樣打算放過裴塵。
她這是要幫賈少貴出頭。
先是在聚珍閣讓賈少貴難堪,現在要讓賈少貴被抓了。
這事情就不可能算了。
至於這是賈少貴自作自受,罪有應得。
她可不這麼想。
在她這裡本來就沒有道理,囂張跋扈才是她的本性。
呂若蘭不是一個人的,還召集起來一幫人。
這幫人都是護院打手之類。
這是準備要動粗。
她就不是來講道理的,她是要來讓裴塵好看的。
時間是太陽剛落山。
客棧裡,裴塵住的院子。
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白天,是薛仁威帶了官差鬧了一次。
晚上,換成呂若蘭帶人來鬧。
一下子,又熱鬧了。
只是,呂若蘭卻沒能進入院子,鏢師把她攔住了。
她是帶了護院打手,更讓讓護院打手對鏢師動粗。
她帶的人是要比鏢師多。
可她錯估了雙方的實力差距。
在對鏢師動粗後,她帶的人都躺在地上哀嚎。
鏢師的下手很有分寸,沒有動兵器,就只是用拳腳把人打趴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