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太多人了,這讓他有些害怕,說起鬼來,自己家祖上就是個給死人扎紙人的,想到這他心裡邊又不停打著顫。
到了家,程望急匆匆的開啟門,又把屋裡邊所有的燈都開啟,很顯然,屋裡的暖色光是祛除恐懼的好幫手,隨著燈光充斥整個房間,程望緊繃的神經也逐漸放鬆下來。
從冰箱拿出一瓶啤酒,看了看屋外的夜景,對面高樓還零零散散的亮著幾點燈光,在夜幕下,好像深淵中的眼睛似的。
盯著他渾身發怵。
他連忙拉上窗簾,打算今天晚上一直開著燈。
拿出手機開啟抖音,一隻手拿著手機不停劃拉,另一隻手握著啤酒瓶往嘴裡灌。
在酒精和抖音美女的撫慰下,程望內心徹徹底底鬆弛下來,剛巧不巧,抖音正好刷到一個鬼故事,程望連忙划走嘴裡邊還罵道晦氣,左手去拿酒瓶,往嘴裡一倒。
空空如也。
“我靠,我記得我沒喝多少啊?”程望一頭霧水的往廚房走去,緩緩開了燈,從冰箱又拿出一瓶啤酒,又緩緩向客廳走回去。
可走到半路,程望猛地好像想到了什麼,如同雷劈般定在原地,緩緩扭頭看向廚房,眼神中佈滿不安與恐懼,額頭虛汗直冒。
拿著酒瓶的左手也微微發抖。
我好像
剛回家就把廚房的燈開啟了吧?
這樣的話
是誰把燈關上的?
好像只有一個解釋,是程望最不想承認和麵對的那個字。
臥槽?不會吧………
程望渾身如同蟻爬般發抖個不停,明明很想逃回客廳,可身體如同被凝固了一樣根本動不起來。
他眼睛深處滿是恐懼,死死盯著廚房略顯昏暗的燈,額頭虛汗冒個不停,從蒼白的面頰滑過,滴在地板上的聲音格外清晰。
“滴答……滴答……滴答……”
在汗水輕敲地板的聲音中,好像有什麼東西輕飄飄的滑過,不知道是幻聽還是什麼,在針掉在地上都會一清二楚的屋內,那聲音,好像褲腳摩擦地板的沙沙聲。
毫無徵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