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。」春玉冷酷的抱著劍,一字一句的回著,「只是我也無法違抗郡主的命令,郡主讓我查探此事,我自然就要查探此事。」
嶽榮眉毛都快愁掉了,他恨不得眼一閉腿一蹬就這麼暈過去,總好過被春玉盤問。
被春玉頂著,嶽榮背後大汗淋漓。
「別說那麼多了。」春玉不耐煩地抽出了劍,「咱們打一場,若我輸了,我就回去,若你輸了,就讓我走。」
嶽榮訕訕一笑,低聲道:「恐怕要讓你失望了。」
說完這話後,嶽榮就走到了一旁。
只見在嶽榮的身後,好幾個禁軍一臉複雜地站在那,幾人無一例外,手中都拿著兵器。
春玉冷哼一聲:「無恥!」
嶽榮頂著這個罵名,悻悻的摸了摸鼻子:「無恥便無恥。」
被罵一句無恥,總好過被送去邊關。
加上嶽榮,足足有七人。
若是隻有嶽榮一個,春玉想要打過他是輕而易舉。
然而眼下多了好幾個人,春玉只需要一打量,就知道自己這一場是必敗無疑。
她盯著嶽榮,冷哼了一聲:「改日再打。」
說罷,春玉就離開了。
嶽榮深深地嘆了口氣,有種逃過一劫的慶幸。
而他一轉身,就對上了兄弟幾人複雜的眼神。
「看什麼看?」嶽榮沒好氣道,「要是這件事沒辦好,別說是我了,就連你們也得一塊被送去邊關!邊關知道吧?現如今正在建著榷場呢!咱們一去就是當苦力的,你們願意?」
聞言,幾人立刻收回了眼神。
他們可不願去邊關,那都是被流放的苦役去幹的事。
嶽榮看著人離開,鬆了口氣。
然而他卻不知道,春玉早已鑽過了一個洞,輕而易舉的來到了裴府外。
看著外面行色匆匆的路人,還有時不時可以看到的禁軍,春玉皺起了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