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觀朱誠孝,卻是更加惱羞成怒道:“哼,你一個窮酸書生,飯都吃不飽的東西,是不是硬要來摻合?你有什麼資格來評判此事?滾回你的鄉里種地去!”
張為民並沒有動怒:“我等雖身貧但心有高志,而你......”
他看向朱誠孝,不屑搖了搖頭,道:“而你,雖華服錦衣卻是滿嘴阿堵之物!”
“你!”朱誠孝越發神色猙獰,本來想讓趙無疆丟人,怎麼半路殺出個硬骨頭礙事。
“你個鄉巴佬,知道這裡是哪兒嗎?這裡是長安!長安!本公子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!”
啪————
一聲脆響突然迴盪開來。
全場頓時鴉雀無聲。
眾人愕然地看著這一幕,只見趙無疆剛剛一巴掌扇在朱誠孝臉上,打得他一個踉蹌。
朱誠孝滿嘴鮮血流淌,神色恍惚,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扇懵了。
“趙大人!你這是何意!”
吏部侍郎朱有慈神色劇變,看著自己倒在地上捂住腮幫子的侄子,憤怒吼道。
趙無疆冷冷看著他,從內袖中摸出御賜金牌,自顧自系在腰間。
一塊琉璃青監考官玉牌,一塊明黃御賜金牌,兩相碰撞,發出脆響。
“你戲演夠了嗎?”趙無疆神色淡然,聲音冷漠。
“我...你....我不知道趙大人你在說什麼?”
“如果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呢?那你可要聽到好了!”
趙無疆冷眼看著朱有慈,又環視眾人,看向貴胄子弟那邊,神色睥睨道:“你們認為清平調是崔安山所作?”
“不是他是誰?趙大人,我不信你真的會作詩!”
“我不會難道你會?”
看著這件事鬧大,一堆人盯著自己,趙無疆無奈。
這特麼是逼著我裝逼呀!
“說本官不會作詩的,聽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