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我喘著粗氣,說:跑不動啊,跑不動,累死我了。
秋語:您跑什麼,不要您的腰了?
陸尚:你抓賊啊,跑成這樣。
小寧:爹,爺爺,你們聽奶奶怎麼說。
我說:還是小寧好。你們兩個,就知道說我。
小寧幫我按腰。
陸尚:小寧乖,別按了,請郎中。
好多年沒跑過了,又傷到了一回,又得吃藥,腰上還戴了腰託。
我趴在床上,說:有人跟蹤我。
陸尚:和大哥講了嗎?
我說:本來這事我打算不講,看來,是我錯了
,其實我是擔心陸承聽了不能接受。
陸尚和秋語看看對方,面露疑惑。
我讓丫鬟把匿名信拿給陸尚。
父子倆一起看。
陸尚:這字?
秋語:印的。
陸尚:不敢用真筆跡,此人心虛,又怎會有一句真話,不可信。
秋語:可當年之事,並非全無蹊蹺。和二伯熟悉之女,都被滅口,那麼,其實最熟悉的,莫過於鮮豔,所以,這信上所寫確有可能。
陸尚:真不能讓你大伯知道。
我說:陸承不知從何處得知匿名信的事情,今天,把我叫去詢問,還要看信。
秋語:如此,大伯應該是聽到了什麼,定跑不了與寄信之人有關係。
我說:此人在挑撥離間。當年你爹與你大伯斷絕兄弟關係,此人對情況這般瞭解,是咱們的熟人。
這時,僕人走進來道:三少爺,東西收拾好了,咱們該出發了。
我說:這次去哪兒?
鮮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