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
此同時,臺下的松鼠已經是熱烈的歡呼了起來。
「許菘、許菘。」
在這樣的氛圍下,許菘也開始了自己的第一首歌《有何不可》。
「天空好想下雨,
我好想住你隔壁,
傻站在你家樓下,
抬起頭數烏雲,
如果場景裡出現一架鋼琴。」
隨著許菘的開口,臺下的歡呼卻是似乎變小了一些。
一些嘀咕聲卻是開始喧囂了起來。
「誒,你覺不覺得菘哥他這次唱的比上次穩了許多。」
這位松鼠一看就是資深的歌迷,不止一次聽許菘的演唱會了。
被扒拉的的另一位松鼠,露出了深有同感的神色道:「對啊。」
「你也有這樣的感覺?看來菘哥下了不少功夫啊,這下子外界的人就不能詬病菘哥的唱功了吧。」
「嗯嗯,就是。」旁邊幾位松鼠,聽到兩人的對話後,也都憤憤的點頭附和。
看來他們對於許菘,因為唱功而被詬病了這麼多年的事情,非常的不恰。
同時,他們心裡又是非常的喜悅。
這樣自己崇拜的偶像就不用被人詬病了,自己以後也可以以此回懟那些詆譭許菘的人了。
臺下的觀眾聽得津津有味。
臺上,許菘也是非常的開心,他明顯感覺到了,自己的氣息等方面都有了不少的變化。
要是以前的演唱會,要控制聲音,要花費非常多的經歷,可是現在他卻感覺遊刃有餘。
不由得他看向了臺下得那個人。
那個給了他這種變化的人,陳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