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間病房,兩張床。
琴酒躺在靠裡,伏特加躺在外面。
這兩人,渾身上下都被打上了石膏,那一身的黑衣,在此刻也被夾板和繃帶所取代,最終變成了潔白。
兩張病床對面靠牆的中間,放著一臺電視機,裡面正在播著著當紅女團的熱舞。
琴酒由於全身固定不能動彈的緣故,只能被迫觀看這在他眼中毫無趣味的節目。
身體疼痛心更累的他,只想痛罵另一張床上的伏特加。
剛才進來照顧的護士詢問要看什麼節目時,高冷的琴酒當然用眼神表示自己不需要看那種愚蠢的東西。
而當護士詢問伏特加的時候,伏特加則是果斷地要求調整到某個偶像的節目上。
該死的,要不是琴酒現在哪怕動嘴都會引起傷口疼痛,他估計就要勒令伏特加趕緊把電視關掉了。
在反覆觀看了各種偶像節目後。
琴酒雙眼失神,不知怎麼,他突然想到了某些情報組織裡的洗腦手段,強行拉開被洗腦者的眼皮,強迫他們觀看枯燥而重複的影片,最後達到摧毀人心智的目的。
可惡,要是再不來個人把這該死的東西關上,他就要崩潰了。
這時候,帶著琴酒希望的門被開啟,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是一個陌生的護士。
看到這個人的到來,琴酒終於鬆了口氣。
他抬起被繃帶包裹住的手指,顫巍巍指向那正放著節目的電視,正準備開口示意的時候,他發現了眼前這個護士的不對勁。
以前過來的護士見到他這麼重的傷,眼睛裡要麼是好奇要麼是同情,最多不過摸一摸他的臉佔一佔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