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是嗎?”
貝爾摩德觀察著他的表情,從他肢體動作流露出來的意味,此人好像並沒有撒謊。
“那把琴酒受傷前那段時間的監控錄影調出來。”
她並沒有為難在場的人,她清楚這些人並不敢欺騙她,將琴酒受傷的時間說出以後,她就靠在座椅上,靜靜等待結果。
過了一小會兒,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,就有人員喊出了調查結果。
“這段時間的錄影,不知道被誰刪除了!”
“刪除了?!”
聽到這個意料之外的訊息,貝爾摩德神情略微僵硬一下,想要瞞過現場的監控人員對錄影進行刪除,其在組織中的許可權絕對不低......
所以說,讓琴酒受傷的......其實是組織自己人?
這一瞬間,她腦海中浮現這個有些荒謬的猜測,但組織內部,誰又能有打傷琴酒的實力?
她將有實力的幹部身份都過了一遍,並沒有能夠把琴酒碾壓到這種程度的人物。
“最近有哪位幹部來過這裡。”
想到這裡,貝爾摩德有些懷疑,那暗中偷襲讓她變成怪物的傢伙,不會就是組織某位隱藏得很深的幹部吧?
“這個......我們不知道。”
負責人剛剛才找到一個機會擦了下頭上的汗水,下一刻就又不得不面對貝爾摩德的質詢。
“你們一個個的怎麼什麼都不知道?”
聽到這樣的回答,饒是貝爾摩德這樣喜怒不形於色的人物,也有了火冒三丈的趨勢。
一問三不知,這是組織成員應該有的素質嗎?
她雙手交叉,嘴唇輕抿,滿是危險意味地逼問道:“那你覺得,我還要你們有什麼用處?”
“可,可,這也不能怪我們啊!”
負責人也感覺委屈,他確實是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,“我們都是昨天才被調到這裡來的,對這裡的情況真的一點都不瞭解啊。”
而且,他們也不敢去了解,被調到發生了大清洗的地方工作,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要看不要聽不要問,以免一不小心接觸到清洗背後的原因,讓自己成為被清洗的物件。
“......”
這種回答,貝爾摩德忍住心裡的怒氣。
“那是誰把你們調過來的總知道吧?”
然後在她想要殺人的目光中,對方僵硬地想點頭,又搖頭,最後似乎覺得還是點頭的存活率比較高——
“不,不知道。”
那位負責人膽戰心驚地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