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川,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名字,貝爾摩德看向說話者,“詳細說一下。”
她和遠川飛鳥並沒有太多的交集,相比琴酒來說,她這位BOSS心腹更清楚組織在做什麼,宮野的藥物研究,追求長生不老的妄想......
遠川飛鳥這個被BOSS倚重但又不需要執行各項任務的幹部,在她看來只可能是那些噁心實驗中的一塊拼圖。
而經歷了宮野夫婦在她身上進行的人體試驗以後,她是不可能和哪怕任何一位研究人員保持親近關係的。
“就在不久前,遠川大人聯絡說,讓人把實驗室中的裝置全部轉移。”那人這麼回答。
貝爾摩德注意到,在他說話時,之前那個一言不發的負責人身體一抖,好像對這話中某個詞很是畏懼。
“遠川飛鳥?他在這裡做了什麼?”
能當上負責人,說明他相比在場其他人更有優勢,而且看他的反應,似乎確實知道一些內情。
“大人......這......”
負責人臉色蒼白,嘴巴囁嚅不敢開口。
“如果你真的害怕遠川飛鳥,那你也應該害怕我。”貝爾摩德說這話時的語氣很平淡,好像並沒有威脅的意味。
可話裡的意思——
會死的!
那位負責人被嚇得癱坐在地,試圖在腦海中權衡兩者誰更可怕,可惜在止不住的哆嗦中,他並沒有得出結論,最終只是在恐懼的驅使下,選擇向眼前的貝爾摩德臣服。
“我只知道遠川大人他清理了這棟樓裡的大部分人,我們都是被調動過來填補這裡的人員空缺的!”
負責人一股腦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。
當然,他所說的內容並沒有多少實質性的用處,遠川飛鳥在組織裡沒有什麼部下,一直都保持著獨立於組織所有派系之外的態度,所謂的清洗,也不過是臨時向BOSS徵用了一批不知情的人,讓他們處理掉這棟大樓裡知曉情況的人。
而且被清理的,也遠沒有這位負責人口中大部分的程度,當時地下停車場的戰鬥,知情的也就安保序列中的人員,像是研究員這些,根本不怎麼被波及。
他認為被殺的人很多,則是因為倖存者偏差的緣故,身處安保序列,發現身邊基本上都是被清理過的新人,這才得出了這樣的結論。
“是嗎?”
“就是這樣的,不會再有其他的事情了!”負責人痛哭流涕,連連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半點隱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