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鍾鄞看到不遠處被拉上的窗簾時他才終於放開了她。
阮清嫌棄的用手擦著嘴,憤怒的將包摔在了鍾鄞的身上。
她罵道:“髒死了。”
他的這副身體當年在‘琳琅人間’可比她還要髒。
鍾鄞挑眉看向阮清,未怒,“髒?那正好,你髒我也髒,我們倆扯平,誰也別嫌誰。”
阮清生氣的從他手中奪過自己的包,惡狠狠的看著他,“藺崢驍,總有一天我會手刃了你。”
接連逼死了她父親和爺爺,毀了她的清白,讓她掛牌,給她喂毒,後來更是因為他讓她在戒的時候被同所裡的黑惡組織各種欺凌。
這樣的人天理難容啊!
望著阮清逐漸離去的身影,鍾鄞眸間桀驁,陰鷙肆意。
這七年他活在水深火熱之中,無一不恨著她,至於說恨什麼?
大概就是恨她那一身傲骨,當年踩在死亡邊緣的崖上她卻還能反撲起來給他致命一擊,導致他受了重傷被警察順利抓住。
這個週六,阮清終於見到了於潭,兩人相邀在清大附近的咖啡館,那裡白天時候人非常少。
阮清看著於潭,總覺得她比以前有了些變化,但又說不上來哪裡變了,大概是活躍變成了沉默?
“阿潭,藺崢驍回來了,他回來報復我了。”阮清激動的說著,好想把自己的經歷和委屈全部一股腦的說給她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