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藺崢驍,除了威脅我之外你還會什麼?跟七年前比起來,你的手段真是越來越爛了。”阮清回眸跟他對峙,“七年前你拿我父親威脅我,現在又拿我母親逼我,當年你每一次說著不會殺我父親,可最後你不還是把他殺了。”
鍾鄞靠近她,抬起她的下頜,語氣冰冷,“那是你自找的,如果不是你跟臥底及時聯絡了,讓他們把目標轉到了‘琳琅人間’打了個措手不及,我也沒必要處理你父親這個廢物。”
阮清隱忍著淚,面色倔強,“可你是罪人,你該受到懲罰的,你殺了那麼多人讓你償命怎麼了?”
他是罪有應得啊。
“清清,我再問一次,你做還是不做?”
看著男人眸間不容拒絕的意味,她還是屈服了,因為她怕,怕他會對她母親下死手。
阮清顫顫抖抖的用手去解他的腰帶,剛想坐上去的時候,男人的話再次讓她掉入到冰川,“用上面。”
阮清不可置信的瞪著他,“藺崢驍,你別太過分了。”
鍾鄞輕哼,他的手流連在她的腰身,眸間帶有不容拒絕的意味。
“無恥,齷齪。”阮清惡狠狠的咬牙罵道。
鍾鄞摸上她的頭,與她四目相對,這雙狐狸眼是他最喜歡的地方,“清清,男人都這樣,包括楚風捷。”
“他才不會跟你一樣,你是罪人,可他乾乾淨淨。”
鍾鄞對此不屑一顧,男人最瞭解男人,都沒一個好東西。
車內氣氛旖旎,鍾七識趣的將隔板放下。
阮清想,鍾鄞對她的身體似乎很感興趣,或許她可以從情事上來佔據主動權。
這場愛情遊戲,她也不是沒有贏的把握。
這張臉蛋,這副身子,只要他不嫌棄,那就能成為資本和籌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