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蘭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週圍,除了這個地方有一些溼,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。
從這裡到村裡隔了兩座山,要是砍竹子引水灌溉,成了那可是大功臣。
若是白忙活一場,那可就真是勞神勞力了。
她帶著一絲擔憂的問道:“這裡真的能挖出地下水來?”
“小丫頭居然敢不相信老夫,那我和你打賭,若這裡能挖出地下水,並且將你們村裡的地全部都灌溉上,你就給我做兩個月的飯。”
一聽說做飯賀蘭月整張小臉都垮了下來。
“要不換個賭約,我怕到時候我輸了,您吃我做的飯,要是被我給吃出個好歹來,那我師傅非得剝了我的皮不可。”
看小丫頭可憐兮兮的樣子,鍾伯賢摸了摸嘴角的八字鬍。
“那就賭涼餅普洱,我知道你那裡有好茶。”
賀蘭月立刻換上一張笑臉,“這個沒問題。”
其實在鍾老頭兒開口的時候,她就知道自己肯定要輸了,能用兩餅茶哄的鐘老頭兒高興也是值得的。
下了山吃過晚飯之後,賀蘭月就來到里正家裡,讓他安排村裡人明天開始動工挖地下水,還有砍竹子嫁接做水渠。
里正當晚就讓自家兩個兒子,召集人到曬穀場上開會做安排。
看著地裡泛黃的小麥,村裡不少人急得嘴裡都起了泡。
當他們得知可以挖到地下水的時候,都高興的積極參與。
之前那幾個受了教訓的長舌婦人,聽說是賀家出的主意,又按耐不住出來說風涼話。
“我說這要是白忙活了,沒有挖出水,這賀家是不是得付給我們工錢。”
“對呀,到鎮上去幹一天活,也有八文到十文錢,可不能讓我們白乾。”
里正臉色一沉,“你們這兩個說話的,出多少人幹活就按最高的工錢,到時候你們用水,一桶水一文錢現在沒有問題了吧!”
聞言,兩個婦人立馬熄了火,被自家男人狠狠瞪了一眼,也不敢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