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屹煊你這個笨蛋,生靈都一驚走了,你又是大道聖人,這片空殼子天地留著又有什麼用,為此付出生命,你覺得對得起我們嗎?”
看著江屹煊,潘敏眼神中的怒火猶如實質,最後更是一巴掌打在了江屹煊臉上。
感受著臉上的疼痛,江屹煊愣在了原地。
女媧聖人嘆息一聲,轉頭看向了及準提聖人開口:“去吧,路上小心些。”
準提看著在場之人,眼神中的恐懼與猶豫沒有任何隱藏。
“師弟,去吧,將我們的傳承繼續下去。”
剪短的言語,但兩位是師兄弟之間的情感卻是無比充沛。
感受著臉上的
疼痛,江屹煊楞楞的抬手。
自潘敏冷漠的看著江屹煊,等著江屹煊的反應。
靜靜地看著潘敏眼神中的恐懼,委屈,以及三女眼圈中滾動的淚水,江屹煊似乎明白了些什麼。
正所謂,愛到一種深度,那就已經不再是道侶,而是親人。
到分別之時她們又怎可能會一點感覺都沒有。
“敏敏,琴兒,小蓮,有些東西並不是大道聖人就能做到的,要不然也不會說人是最難琢磨的了!”江屹煊輕聲開口。
“我不管,我們只要你活著,女兒不能沒有父親。”始終強撐著的柳琴兒情緒徹底崩潰,聲音見如你的開口。
聽見柳琴兒的話語後,本來沒什麼反應的江曉雲與江悅也大哭出聲,讓江屹煊的心中出現了動搖。
人非聖賢,怎麼可能會真的有鐵石心腸,只不過是因為更重要的事情壓制住了那股情緒,讓那種不捨與猶豫不在出現。
如今,道侶與孩子都在求他不要冒險,即使是已經做好心裡準備的江屹煊,也陷入了兩男!
做,天地不一定保的下,不做,包過他在內,道侶與孩子都不會有危險,可天地是必然會被剷除的,且是不可逆的那種。
做,他將道心圓滿,賭資就是他的生命,若是他沒有勝利,就永遠葬送在混沌海當中;若勝利,則可進入新的生活,不在被影響。
他有想過潘敏所提到的問題,他已是大道聖人,按說想要什麼,都可以透過大道共鳴而創造而出,或者從時光長河內撈取。
可正如他說的那樣,有些東西,並不是複製與撈取就可以回來的。
另外一個時間線的他,就是因為沒有守住天地最後差一點走火入魔的典型。
他既然都已經走到了大道聖人這一步,不應該重複結局才對。
“我……”
江屹煊沒有前面的灑脫了,更沒有了從容與淡定,有的只是一個丈夫,一個父親,一個師傅在與自己妻子,自己的孩子,自己的弟子對視時的柔和與柔軟。
江屹煊嘆息一聲,無奈的點頭:“敏敏,你忘了嗎,天地雖小,但卻是你曾經拼死也要護著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