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時間,她算是在阮江臨身邊盛寵一時,跟著男人出沒各種高階場所,他的朋友,她都認識。
他也的確寵她,憑他,顧清至少少奮鬥了三十年。
不過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位置,開始也的確管得住自己的心。
不過阮江臨太會巧言令色,那些個勾當人心的情話,他信手拈來。
在他看來,不過有興致時,閒來的逗趣,卻是顧清一步步圈地自套的籠子。
那時,他有多寵她?
大概是可以連夜開車,從京都到北城的情分。
不過卻是為了睡她而已。
他脾氣不大好,顧清總是耐著性子哄他。
這一點不如姜煙,至少顧清她從不敢去觸碰阮江臨的逆鱗。
跟了阮江臨那麼多年,唯有一次,她只開口提過一次要求。
那一次她生病,阮江臨來了個電話,讓她晚上去作陪,少不了是要喝酒的。
跟在阮江臨身邊,她既是女伴,又充當了公關這個角色。
說出來多有臉面,娛樂圈有名的一線女星,未來視影的天后,心甘情願地跟在阮先生身邊做公關。
“阮先生我生病了”她說話時軟軟的,一音一調都勾著男人的心絃。
“行,那別來了。”他嗓音淡淡,聽不出喜怒。
他大抵是在打牌,旁邊有女人作陪的聲音。
顧清心揪著疼,卻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:“阮先生,明兒來我這兒嗎?”
男人沒回話,似乎是將精力全放在了牌的身上。
她試探性地再次開口說,“來吧.”
許久,才傳來男人淡淡的笑聲,還有一旁人的打趣聲,顧清雖然聽不清電話那頭的聲音。
不過卻是知道,他一定是贏了。
他訕訕笑了笑,挑著嗓音問,“想我來?”
顧清有些害羞,光是聽到男人逗趣的聲音,她都能想到他逗人時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