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武田信虎被其子武田晴信聯合家臣放逐,此刀也被轉贈於今川義元,而今川義元執此刀死於桶狹間。
“也許是此刀殺氣過重,唯有信長殿下那樣強勢的人才能壓制得住。”
真木與市原本還佩服那人怎麼知道得這麼多,聽見這話立刻怒斥:
“你是說吾等主公不配擁有此刀嗎?”
那人攤攤手,彷彿在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,我可沒說。
“你…”
“好了,與市將刀拿過來。”
勝久制止了衝動的真木與市,他接過刀封入刀鞘,對著那人笑道:
“好刀不在於名,而在於握刀之人;在下尼子孫四郎勝久,不知閣下仕於何處?”
那人也不矯情,也回禮道:
“在下竹中半兵衛重治,信長殿下麾下無才之人,在織田家混口飯吃罷了。”
在一旁聽見半兵衛如此回話的利家一陣不適,這傢伙今天說話怎麼跟林秀貞學的麼?
而勝久聞言眉毛一挑,竹中半兵衛?能出現在織田家,那不就是軍師兩兵衛之一麼?因為長得像女人被別人嘲笑,還往他的畫像上尿尿,看起來似乎是真的,這小臉在後世至少得兒是大阪頂級夜店牛郎才有的吧!
“咦!又左與半兵衛來啦!”
這時剛還在裡面和妻子膩歪的淺野長政也走了出來,正看到半兵衛等人站在院中,他連忙叫阿彌去倒水。
在長政熱情的招呼下,利家與半兵衛走上地板盤腿坐下。
半兵衛一直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坐在他對面的尼子勝久,喝了一口清水後微笑道:
“在下聽又左說,勝久殿下從京都為復興尼子家而來,還被主公賜予了宗三左文字,所以好奇之下便不請自來,請見諒。”
勝久摸了摸已經變成短髮的腦袋笑著回道:
“哈,不過一個還俗的和尚而已,讓竹中殿下失望了。”
半兵衛搖搖頭,嘴角依舊帶著微笑,緊緊盯著勝久的眼睛說道:
“如今岐阜城內的武士都在傳從京都來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武士,妄想對抗如日中天的毛利家。”
勝久冷哼一聲,他沒想到會傳得為麼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