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無心慵懶地問道:“夠不夠他們的飯錢?”
那錠銀子少說有五兩,別說一頓飯,十頓飯也夠了。
“夠夠夠。”堂倌笑靨如花。
“那不趕緊滾!別打擾爺爺喝酒。”蕭無心罵道。
堂倌連滾帶爬的起來,一臉諂媚的說:”各位爺,您們吃好喝好。”
堂倌離開後。
韓山走到蕭無心的面前,抱手作揖:“小兄弟,多謝解圍,來日飯錢必十倍奉還。”
“錢不錢的無所謂,我就是不忿那堂倌狗眼看人低。”蕭無心飲了一盅酒。
又道:“看你們幾位的面相,虎踞龍盤,貴人氣質,哪裡是會欠飯錢的主兒。”
“誰出門在外沒個困難事,那堂倌做事不留餘地,我很不爽。”
蕭無心這話說的非常受用,句句說到韓生的心坎裡,對於眼前的年輕人十分喜歡。
“敢問小兄弟大名?哪裡人士?!”韓生說道。
“在下蕭炎,祖籍江州人,年少隨父外出經商。”
出門用小號,反正沒人知道。
“江州人?”
韓生眼前一亮,這裡可是他們的大本營。
此時,蕭無心又無奈的嘆了口氣,韓生問道:“蕭炎何故嘆息?”
“我與父親外出經商十餘載,父親臨終前最大的心願就是埋葬家鄉。”
“只是我聽人家說,江州被白蓮宗控制,只可惜做兒子的不孝,未能幫他老人家完成遺願。”
蕭無心五無愧是演技派,情感和動作被拿捏的恰到好處,多一分太矯情,少一分又太虛假。
韓生的臉上發生了微弱的變化,他坐在蕭無心的旁邊,顧盼左右,低聲問道:“蕭兄弟,你對白蓮宗怎麼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