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也不會由魏政親自率隊。
百官們也在此刻明白了,皇上和宰相之間關係崩裂不合都是假的,他們二人合力布得局。
“到底是誰呢?”
魏政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任平之的年少,那雙冰冷刺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。
恐怕現在長著腦子的人都猜到了結果。
任平之!
蕭無心說道:“任卿,你不想對朕說些什麼嗎?”
事已至此,任平之夜不裝了,直接攤牌了,道:“有什麼好說的,勝負已分,是你們贏了。”
“當初是朕把你從地方提拔上來,又升任你為龍淵閣大學士,你為何背叛?”蕭無心問道。
“良禽擇木而棲罷了,拓跋元更能發現我身份閃光的價值,而你只會將金子掩埋。”
蕭無心明白了,有的人背叛是為利,有的人是為名,而他是為證明自己。
“唉!那還要多謝你這塊金子,要不是你幫我把假訊息傳給拓跋元,朕還苦惱該如何讓他知道呢?謝了!”
任平之除了不甘,還是不甘,但事已至此,他也無法再做什麼。
“蕭無心,你的確比拓跋元更狡猾,更陰險,他輸給你不冤。”
“多謝誇獎。”蕭無心笑著說。
旋即蕭無心使了個眼神,魏政瞭然:“任兄,你我相識一場,這是我能夠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。”
魏政遞過三尺白綾,對於這位龍淵閣大學士,這樣的死法或許更體面些。
“謝了。”
任平之拿著白綾回到府上,安排完後事後,便吊死在懸樑上。
......
任平之死後,接下來就是要處理北梁的事情了。
四路大軍同時出發,而接到假訊息的拓跋元卻渾然不知已經上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