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門大劍已經沒有了氣息,就連被洞穿的胸口,都沒有流出一滴鮮血。他猜測應該最後一擊,耗盡了生命潛能,也傾瀉出了所有的一切。
就連鮮血都乾涸了。
心中一嘆,走了過去。
懸崖下,河流中。
夜鶯站在船上,眺望山峰。
刀光沖銷,劍氣無盡。
岩石滾落如雨,哪怕遠離戰場,她都有種心驚動魄之感。
特別是感應到了屬於七夜的氣息,還有蘊藏著七夜氣息的武道意志,讓她分外吃驚:“臨危突破,凝練了武道意志?可也不應該有這樣的戰力啊!”
“那可是西門大劍!”
“還有原先,為何會停戰兩個時辰?”
“他的氣息為何又變的這麼強?在這裡我都感覺到了可怕,邁入到了宗師之境?”
夜鶯感覺匪夷所思。
她知道七夜的修為,只是先天圓滿罷了,絕對錯不了。
可山巔一戰,就強大這麼多。
驟然,她發現山上瀰漫而來一股恐怖的威壓,就連湖面都蕩起了漣漪,腳下小船都在震盪,也讓她色變。
“屬於大宗師的威壓!”夜鶯低呼,“西門大劍突破了?怎麼可能。”
“麻煩了!”
“七夜死定了!”
“這邊的局勢也將徹底的改變。”
夜鶯頭皮發麻。
她太知道大宗師意味著什麼了,完全能夠鎮壓一州之地,放眼天下。
就連三大宗門,還有魔教面對大宗師都要客客氣氣,抬為座上賓,不到不死不休的局面絕對不會撕破臉皮。
“七夜,你怎麼就要偏偏找死呢?那可是西門大劍,銅城攻擊最強的宗師啊,為什麼就不知道暫避鋒芒?你風華絕代,前途無量,為什麼就這麼倔強!”
“如今,以你之身,送給了西門大劍一場造化。”
“你,也算死的值了!”
夜鶯莫名的難受。
心中更是煩躁萬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