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過那麼多網文，他可知道這不是開玩笑，法力無邊的系統真有這個本事！
想了想，楚零問道：“姐，咱們這個超凡者資格測試很難嗎？”
原本他以為，所謂的資格測試，就是走個過場。
聽到他的詢問，柳素素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風格，語氣認真了許多：“這個嘛，是因人而異的。我聽說，資格測試會從學生的潛力、性格、家世等各方面進行評價，如果考官們認為該學生不適合所選的超凡途徑，則會評價為測試不合格。”
連家世都會被考慮進去麼……楚零默然。
仔細想想也是，比如像武者，每天都需要服食大量的異獸肉，供給身體的需求。所謂窮文富武，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。如果家庭條件不好，連異獸肉都買不起，無疑是白白浪費了寶貴的超凡藥劑，不如把機會讓給別人。
柳素素繼續道：“除此之外，超凡途徑的熱門與否，也會有一定影響。
比如你選擇的藥師途徑，非常冷門，但整個社會對藥師途徑的超凡者有大量需求，因此會鼓勵學生選擇該途徑。
相對的，像武者這樣的超凡途徑，選擇的人非常多，但超凡藥劑的配額又是限定的，所以競爭會非常激烈。”
楚零拿出手機度娘了下，發現確實是這個樣子。
超凡藥劑並不是無限制供應的，而是來自各大超凡勢力的公益專案，是存在限額的。畢竟學校也沒那麼多錢替學生購買超凡藥劑。
令楚零意外的是，他隨手一搜，竟然還搜到了許多資格測試的內幕。
比如資格測試的考官並不是學校的老師，而是作為公益專案的等價交換，由各大超凡勢力安插人手。
這些考官就像星探一樣，在測試的同時，暗中挑選天賦異稟的苗子，趁他們未經社會毒打，還是傻乎乎的學生，用極低的價格，讓他們自己把自己賣了。
不過這還不是最可怕的。
更可怕的是，還有一些心術不正的考官，藉著測試的幌子，暗中對一些長得漂亮的女生，提出不可告人的要求。
總之，貴圈很亂。
楚零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接觸到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陰暗。
但仔細想想，也是。
人一旦掌握了超越規則的力量，慾望就會無限膨脹。
超凡者作為擁有異能、站在社會金字塔頂端的一群人，幾乎全人類百分之九十九的資源都集中在他們手中。
如果說人生是一場遊戲，那他們既是遊戲的參與者，又是遊戲規則的設計者，同時還是裁判和考官。
“是不是被嚇壞了？”柳素素看他翻手機，瞭然一笑，寬慰道，“其實也沒必要太擔心，類似的情況還是比較少見的。咱們只要祈禱自己不要遇到那種人渣考官就行了。我先去洗碗了，等會一起去參加測試。”
楚零茫然了好一會，這才漸漸淡定下來。
這時他想起，剛才系統還獎勵了他一本技能書。
說是下面滿足了柳素素的口腹之慾，所以獎勵他“神之力量”技能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