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拿不動，轉轉試試？”洪連朔手比劃著說道，“左轉不行，就右轉。”
“肯定左轉！”韓擒虎抓著盤子邊朝左轉，咔嚓一下，動了。
“為什麼呀！”林南征好奇地問道。
“以左為尊。”韓擒虎笑著說道，親眼看著書架後面的牆吱吱呀呀的開啟了。
“這暗格夠的大的。”林南征看著整面牆，就一個格子諷刺道，“真是廢了這麼的的功夫。”
“開啟吧！”洪連朔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唯一的暗格道。
林南征上前開啟暗格，除了他們來此的目的：五石散。
林南征抱出一大摞紗絹，展開道，“房契、地契……各類文書。”非常遺憾地說道，“這些對咱一點兒用都沒用。”輕嘆一聲道，“生不帶來，死不帶去的。”
“這就是五石散嗎？”洪連朔開啟有兩個手掌大的木匣子道，從裡面拿出瓷瓶，開啟紅綢包裹的木塞，倒了倒，白色粉末落在了矮几上。
林南征伸手捻了一些，放在鼻尖聞了聞，“不錯，是五石散。”
“你咋知道的？”韓擒虎抬眼詫異地看著林南征道。
“我曾經吃過，確實很讓亢奮。”林南征聞言食指摳著自己的鬢角不好意思地說道。
“你？”韓擒虎不敢置信地看著他。
“這有什麼好驚訝的，士族那個沒有吃過。”林南征坦然地看著他們說道，沒什麼好遮掩的。
“既然確定是五石散，咱們走吧！”洪連朔將瓷瓶放進了匣子裡，看著韓擒虎道，“把暗格關上。”
韓擒虎挪動了一下碗，牆面恢復如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