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老師與孫老師關係處理一直不錯,因遇上升遷,孫老師本無意,張老師卻志在必得,最終上級考察之後,還是把機會給了孫老師。
張老師氣不過,拿超華說事,造謠說孫老師,有意讓超華散佈對她不利訊息,影響她升職,還帶著三個當地民辦教師,夜闖孫老師宿舍撒潑。
從此之後,對張老師更是拿超華撒氣,對他冷嘲熱諷,讓超華小小心靈受傷很深。
超華不明白她老師為何變得像翻書一樣,前後判若兩人,暗暗發誓,當自己有成就的那一天,就要去質問張老師,為什麼他那麼小對他。
正鋒聽了超華憤憤不平的訴說,不覺渾身發冷,心想,莫非說得是我那嬸嬸,就試探問那張老師家在哪裡?超華說就在沙河村,還記得他老公也是個教師,每週末都來學校。
聽完超華敘說,正鋒驚訝說道,“唉,天下咋有那麼巧的奇事,都讓我們倆碰上了。”
見正鋒發出吃驚聲音,孫超華不解問道,“難道你認識張老師?”
見超華疑惑,他解釋道,“何止認識,他們是我的叔叔嬸嬸,還有恩於我,你知道的,我醫治的費用就有他們無償資助。”
“唉,本想問你主意,咋才能揚眉吐氣,現在看來,傾述物件找錯了。”孫超華有點洩氣,一邊是好朋友,一邊還是讓自己委屈的好友親人加恩人,讓他很為難?
“真的,我很理解你此刻感受,也能設身處地體會你兒時的痛楚,這樣吧,我那天回去旁敲側擊問一下,看看嬸嬸是否還有記憶?”正鋒話音剛落,覺得意思沒有表達清楚,又補充道,“你先冷靜下來,也不要太在乎我的感受。”
後來,正鋒告訴超華,說嬸嬸對超華記憶很深,前兩年帶過的學生,考上的幾個都去過那,她還問超華情況?聽說超華已經考入大學,比那幾個學生還有出息,常常深感內疚,自責不已。
“嬸嬸回憶說,當時受了幾個當地教師煽動,加上自己不冷靜思考,自認為自己是公辦教師,憑什麼孫老師一個民辦老師能當副校長,自己咋就不能,腦子一熱,做了傻事,後來才知道,孫老師當小學副校長完全是上級的意圖,後悔自己成了別人用來對付孫老師的槍桿子。也讓無辜的你受到了不應該有的冷遇。”
正鋒說完後,帶著強烈的內疚之情,緩緩站起,說道,“她說不能對你當面說聲對不起,只好由我代勞了。”說完,給超華一個鞠躬,繼而補充道,“這不是你和我之間的道歉,而是代表著嬸嬸誠意。”
“人非草木,孰能無過,你把該說的都說了,不該做的都做得無懈可擊,我還能說什麼?”超華起身,知道他腿腳不好,急忙把他扶著,讓他慢慢坐下。
“這麼說,你原諒你老師了?”“你說呢,至少我已經釋懷了,不再記恨張老師了。”超華也推出豪言壯語。
“這就對了,那天我們一塊去看看你老師?”正鋒提議。
“算了吧,你腿腳不便,少活動,也好,過幾天,孫老師兒子高考,我得去關心一下,順便去看張老師。”
“那好吧,我事先給他們打個電話,說說你要去的事”說完,給出了張老師在西京城皇城區的新地址。
孫超華接過地址,默默記下,然後裝入口袋,遐想著見張老師的情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