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,我在這個學校,已經報了名,看你拿著東西很多,有心幫忙。”
“看著我很遲疑的樣子,你拿出報到學校開具的收費單據,說的你的名字。”
“你才相信,併為我們兩個將在一個班作為同學,感到驚訝。”
“也是因為這個,我才對你沒有了戒備之心,放心的把箱子交給你,你知道嗎?那是我母親給我的三個月生活費用。”
“我開始還很好奇,就一個木頭箱子,何以那麼看重得要命,現在聽你這麼一說,我才明白了。”
“後來,我向你說明了我的情況,我父親去世的早,我們是母女相依。”
“我也坦承說給你了我的家庭,我們是兄弟兩個,我是老大,老二學習不好,初中畢業就回家了。”
“你還記得嗎?”王俠問張利吉,“你第一次到我們家的情景,想起來就讓我好笑。”
“怎麼不記得,我終生難忘,”張利吉回憶,“週末,我第一次送你回家,你母親見了我,像審問犯人一樣,問我家住哪裡?父母是誰?家中人口姓名等等。”
“你知道嗎?為什麼第二次對你態度大變?”
“莫非她到我們村去查了戶口?”
“你很聰明,果真如此,我們相距五公里也不遠,對我母親來說,來回走路也就幾個小時,對她來說,不是很難的事。”
“我心裡話,我對於你的幫助,開始只是心存感激,而我母親卻在高三時候,嘴裡不說,但心裡已認定你為兒子了。”
“這個我能感覺出來,說心裡話,我開始也是出於同情,高二時候,才有了很朦朧的好感,但很難說清那種感覺。”
“高考過後,你有了交代,我去西京醫學院,我母親才告訴了她的想法,問我如果不否認,她就找你把話挑明?”
“老人家很直接,來了就問我,你中意不中意我閨女,如果中意,讓你父母來談,還說,大人見了面,就是釘在板上的釘子,‘定了’,你家不收彩禮。”
“你的父母以為我是個醜女,開始還心存顧慮,後來見了我,笑顏逐開。”
“他們白撿了個兒媳婦,當然很滿意了。”
“你的父母倒很會算計,每年秋收夏種,小麥冬灌,都帶著你的弟弟,來我家幫忙,解決了我母親的後顧之憂,堵住了她的嘴。”
“難道他們關係處的很好,你不高興嗎?”
“那倒不是,我倒是樂見其成地,看到他們親如一家的和睦樣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