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個人來到學院門口,找了一家乾淨的小飯店,點了個家常菜,紅燒豆腐、青椒肉絲、紅燒排骨。
“我們喝什麼酒?二位女士、先生?”張利吉問揚琴、孫超華。
“我隨意,你看孫超華吧,”揚琴把選擇權交給孫超華。
“現在是冬天,我們就點那小瓶白酒吧,暖暖身子。”
“那選什麼牌子?”
“隨便了,”孫超華也不知選擇什麼,只好如此說了。
“這個隨便可不好了,讓人不好把持了,那我只好問老闆了。”張利吉轉身就問老闆,“你們這裡有什麼大家經常喝的白酒?”
“看你選擇什麼的,中檔還是高檔?”
“就中檔了,那就是竹葉青了,有小瓶的嗎?”
“沒有,要不你們就選擇散酒吧,杏花村喝多少可以自由選擇,不過這酒就是貴了點。”
“行,就給我們來打兩吧!”張利吉,毫不猶豫就決定了。
四人喝著聊著,吃著談著,隨著酒量增加,話也就自然多了,孫超華突然問道,“你說我們十二年苦讀書,上了大學,日後有了工作,到底為了什麼?”
“對到底為了什麼,這個話題有意思,可以聊聊,”揚琴立刻隨聲附和。
“那你們說說嘛,”王俠就要孫、楊二位說說。
“其實最有發言權的應該是你們兩個,馬上就要成家,又相處多年,應該對此體會最深了,”孫超華點了張、王二人,還說出了他們應該先談的理由。
“對對,這個理由比較充分,合情合理,”揚琴說著,站起來,身子有些搖晃,“我先去廁所方便一下。”
“王俠,你看揚琴那樣,幫一下忙去吧?”張利吉提醒王俠。
“你行嗎?要不要我去幫你?”
“不用,不用,這點不算什麼?”
“行,你自己小心點,”王俠只是叮嚀了揚琴,就回到飯桌,“她說不用就沒有事。”
“這揚琴我沒有看出來,酒量比我強多了?”孫超華有點驚訝。
“我們在外實習,有時跟隨主治醫師為病人家屬手術,家屬免不了請客答謝,參加機會多了,酒量就有了一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