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還用說，當然是第一種了。”王雲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他。
“跟我猜的一樣嘛，我也是臨時改變了想法？”
“為什麼會有此想法？”王雲想很想了解。
“其一，你想想，本來咱們很低調，結果來了這麼多人，這裡人的想法不盡相同，有的處於真心的前來恭賀，比如老潘、大慶、陶課長、楊工場長等，又得純粹是因為同僚的關係，如除了老潘以為的幾個部長，大家這樣做事相互捧場而已，還有的是因為過去熟悉，現在我升了一個臺階，不一定是非常願意來的，但考慮以後的工作關係，給自己留著一條的路而已，人家來給咱面子了，他以後也會優先考慮人家的人情吧，就像趙海洋、陸明等。”
“那你說說，你們那幾個漂亮的下屬她們的心理？”王雲有意問孫超華。
“那幾個女孩來意就比較複雜，我不太明白，估計多半是以前對她們的關照，她們想借此感恩而已，還有一種可能……”
見孫超華不說話了，王雲急忙催促，“你怎麼說了一半不說了，故意到我的胃口嗎？”
孫超華看著急不可待的王雲，“並非如此，我是沒有想好，怎麼對你說比較恰當一點。”
“那現在想好了沒有？”
“還真的沒有？”孫超華如實回答。
“那好，等想好了你願意告訴我的時候再說吧，”王雲說完，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，“你剛才直說了其一，還沒有說其二之類。”
“奧，你記性還真好，”孫超華看著王雲，“只有其二了，這就是我不想讓與會者回去誇大我們請客的場面，所以讓他們參加討論也是一種臨時的想法。”
“那你的意圖是什麼？”
“我寧願讓他們去說我工作狂也好，譁眾取寵也行，就是不想讓中方高層和日方高層，給我們形成擺排場不好印象。”
“我明白了，局面你控制不了，就靠工作交流來轉移視線，以此形成你利用私人之事做工作之實，這樣至少中方高層、日方董事會，如果越是聽到了部長、課長等人的抱怨，反而對你的印象不會差了。”
王雲這才大徹大悟，明白了孫超華的用心。
“我好像今天才重新認識了你，原來還總認為你情商很低，現在看來你並非他們所想，就連老潘也未必瞭解。”
“職場也就是江湖，如果一眼就讓人看透，那日後還咋去混，再說在不同的職級上，就要適應不同的環境了。”
“你說的這些我不太明白，但我感覺你還是深藏不露的。”
看到孫超華神色嚴肅，異樣的眼光看她，王雲解釋，“我只得是職場，沒有說別的，你不要誤會了。”
“哦，原來是這樣，”孫超華聽了，眉頭舒展，面帶笑意。
“老孫，我來了，我是老鄭，鄭光明，”他一邊使勁拍著門，一邊大聲喊道，“老孫在嗎？”
“一定是老鄭來了，”我去接他一下。
門開了，老鄭看見孫超華，“趕緊搭把手，幫我拿進去。”說完，給孫超華一個大袋子，自己拿起地上的精緻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