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像了。
盛嵠則更多了一層震驚,他和兄長盛屹在國外跟著父親做珠寶生意,那年,盛嵠打算拍下私人賣家的一顆珍貴粉鑽送給妹妹做生日禮物,可粉鑽賣家不走尋常路,並不缺錢,平日裡就愛好射箭,常以射箭這項活動交友,這次出粉鑽也是以射箭的方式。
盛嵠覺得自己十拿九穩,這時有個戴棒球帽口罩的少年用了五箭看得私人賣家連連叫好,直接就把粉鑽贈予了那個少年。
盛嵠傻眼在原地,因為剛才他好像看到了自己遠在國內的妹妹射箭時的樣子。
後來妹妹的生日到了,盛嵠改送了妹妹別的禮物,可神奇的是,那枚被贏走的粉鑽做成了一枚髮卡,還是出現在了妹妹的禮物清單裡。
…
盛嵠福至心靈,問時硯:“……小鳶這幾年生日那個匿名送禮物的人不會就是你吧?”
除卻那枚粉鑽,其它的禮物可都價值不菲。
可那會兒他們就是查不到送禮物的人是誰。
時硯垂下眼睫,預設,他說:“之前她的生日禮物我沒有送,我那時候沒錢。”
說著。
時硯將一疊厚厚的檔案放到三兄弟面前。
“這是我掙到的一點錢,可以全部無償轉贈給她。”
要說,盛家三兄弟是含著金湯鑰匙出生的,生在富庶之家,見過的大世面也是不少,開啟檔案前他們並沒有什麼感覺。
開啟之後,三人齊齊抬頭,臉上寫著幾個字——這叫“一點”錢???
盛岐是律師,他一一翻看完檔案和那份已經簽上時硯名字的轉贈書,全部都是真的。
這些檔案裡除了大量的不動產,還有很多流動產業,包括但不限於就算什麼也不幹每月也能分到鉅額紅利的那種股份。
盛岐懷疑的目光看向時硯:“你、你真是時傢俬生子嗎?”
有這身家,幹嘛還要回時家。
時硯沒說話。
盛屹眯眼,一針見血:“時硯,你很早就喜歡小鳶。”
時硯眼睫動了動:“是,我喜歡她,想要……和她結婚。”
其實時硯那是還並不太明白結婚的意義是什麼,只是單純的,想和盛鳶在一起。
盛家三兄弟全都低估了時硯對盛鳶的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