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早,窗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,秦初迷迷糊糊地翻了翻身,嘴裡嘟囔著,“顧寒洲,關窗簾。”
明亮的光線刺的她眼睛睜不開,意識也是模糊的,她還想再睡一會。
只是,身邊的男人似乎並沒有聽到她說的話。
秦初伸手往旁邊探了探,模糊的意識一點點清醒,整個大床就剩她一個人。
狗男人已經走了?
秦初美眸輕輕閉著,想到狗男人昨晚說的“求婚”,還沒完全清醒的她,感覺被窩裡的暖意直衝臉上,泛起淡淡的紅潮。
漸漸地,她鼻息間似乎有一股清冽的花香,這味道令她彷彿置身於花海中…
隨之而來的,她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木質香,顧寒洲沒走?
秦初睜眼,男人的俊臉整個在她眼前放大…
她猛地起身,往後挪了挪,看著男人身旁那一束大的誇張的白玫瑰,瞬間明白剛才自己聞到的那股花香來自哪裡。
而床邊的男人身著正裝領帶,一絲不苟單膝跪地,正緩緩地開啟手中那精緻小巧的白色首飾盒,一枚如鴿子蛋大小的鑽戒逆著窗外的朝陽折射出耀眼奪目的光輝,照進她的內心深處…
“顧寒洲,你……”
說話間,秦初看了眼自己左手腕上那條手鍊,上面的那顆粉鑽朝著她閃閃發光,她不自覺地動了動了喉嚨,想問的話卡在嗓子眼發不出來…
良久。
秦初有些哽咽地問,“這手鍊…”
是他贖回來的。
他替她贖回來了。
“謝謝。”
她覺得所有的言語,都不及這兩個字來的直白簡潔。
也能傳遞她內心此刻的激動和對他的感激。
顧寒洲伸手,指尖順著女人低垂下來的髮絲向上,撫上她白嫩的小臉,寵溺又輕柔地道,“小傻瓜,好了,這條手鍊不是重點,重點是我接下來說的話。”
“啊?”秦初抬頭,認真地看向男人。
顧寒洲狹長的墨眸微彎,唇角揚起一抹淺笑的弧度,盯著床上女的一舉一動,嗓音輕柔地說道,“初初,我們結婚吧。”
秦初眨了眨眼,在她愣神間,男人又道:
“今天上午去領證。”
秦初眨巴著眼睛,“等等,顧寒洲,你是在跟我求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