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勸你不要挑戰一個警官的底線,更別想著和我動手,襲警的後果是什麼,樊小姐應該比我清楚。」
樊如萱的臉色越發慘白,眼裡透著冷意。
她頓了三秒,隨後冷笑道:
「魏警官這說的什麼話,我不過是念及舊情,想給蘇小姐安排一間更舒服的病房,你不用多想。既然你們不樂意,我自然也不會強求。不過,魏警官,你這每日有著要職在身,又能護得了她多久呢?」
樊如萱眼底的戲謔和挑釁讓蘇萌氣得發顫,她這是明著要找自己麻煩,徹底跟自己槓上了。
「樊小姐是不知道嗎?蓄意報復警察家屬,情節嚴重的,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。」
「什麼家屬?」
樊如萱怕是已經猜到了蘇萌有了靠山,但仍舊不死心地反問。
「我和蘇萌即將領證,我勸樊小姐做事還是三思而後行得好,迫害警務人員家屬,這個罪,哪怕是
你父親,也擔不起。」
樊如萱眼裡充斥著不可思議,但轉念一想,似乎也很合理。
「她肚子裡的孩子,是你的?」
魏延沒說話,樊如萱自當他是預設。
樊如萱這次來蘇萌病房,目的很明確,她要搞清楚,蘇萌肚子裡的孩子,到底是誰的。
若是沒有人承認,或者孩子父親壓根沒有出現,那她就得懷疑這孩子,是否是江凝的。
若這孩子屬於江凝,那蘇萌和那小孩的命,就得通通留下。
「好了好了,你們別那麼緊張,既然是誤會,我自然也不會為難你們。」
樊如萱笑得鬼魅,即便她已離開,蘇萌依舊冷得打顫。
「我給你安排轉院,你要是想穩穩當當生下這個孩子,跟我走。」
蘇萌緊攥著衣角,除此以外,似乎別無它法……
「好……」
晚上八點,在確定樊如萱離開後,江凝推著趙琳藝下了樓。
「江先生……」
王安攔下江凝,示意他不能離開。
王安,樊如萱身邊最信任的助理,之所以將王安放在醫院,明面上是保護,實則是監視。
「怎麼?你們要軟禁我?」
「不敢不敢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