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。
這黃褂男子用手將前面的門簾一挑。
一個同樣身穿黃褂衣服的男子映入眼簾。
只是這名男子的黃褂之上打著補丁。
凍得瑟瑟發抖。
右手拿著馬鞭,在趕馬。
年齡看著較小,大約十七八歲的模樣。
車內的黃褂男子看著車外的男子。
一臉嬉笑,又裝出幾分虛情假意的說道。
“雍雁皇弟,這麼冷的天沒事吧?”
“真是可憐你了”。
“但我這也是為了鍛鍊你,你說是吧?”
那被稱為雍雁的男子。
也只能轉過頭來,強擠出臉上的幾分笑容。
開口說道。
“雍離皇兄說的是”。
“吾輩確實應該多鍛鍊鍛鍊”。
“皇兄快進去吧,別冷到皇兄了”。
雍雁倒也不客氣,一臉嬉笑的重新鑽回了暖和的馬車內。
對著旁邊的幾名妖豔女子說道。
“看到了吧?”
“這就是我的沒用的小皇弟”。
“虧他還流著雍家的血脈,簡直可笑!”
旁邊的那幾名妖豔女子聽到雍離這麼說。
也都捂著嘴咯咯笑。
絲毫不把身為皇子的雍雁放在眼裡。
此時在車外的雍雁。
一邊捂著凍到流瘡的耳朵。
一邊暗自咬牙切齒。
但聞著車內傳來的肉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