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葉宇態度堅決,鄧遊擊嘆了口氣,悲切地說:“大帥受傷了!”
葉宇聞言一驚,連忙追問,“傷的重不重?”
“箭傷!”鄧遊擊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“箭矢射中這裡並沒有貫穿,軍中大夫不敢貿然拔取,怕傷及心脈。”
“嘶!”
葉宇吸了口氣,這貫穿傷或許還好的,要不一命嗚呼,要不沒射中心脈,休養一段時間即可復原。
但是箭矢還在體內,這就比較棘手了,人沒死,誰敢動手拔箭?
萬一出了問題,就那些丘八可不會管那麼多,砍了拔箭的人也不是沒可能。
他想了想,繼續問,“沒找靈署協助?以靈士的能力......”
不等他講完,鄧遊擊苦澀地開口,“沐署來看過了,也是沒有把握,說是隻有在高階靈士的靈波感應下拔箭,或許才能萬無一失。”
聽到這話,葉宇愣了愣,眼中頓時一亮。
對啊!用靈識探查箭頭位置,拔箭的過程避開心脈不就可以嘛。
先不說高階靈士會不會來這,就算會那從大明出發到格爾木怎麼也要十天半個月的。
葉宇雖然還沒有見到鄧愈的傷勢,但猜也能猜到肯定堅持不了那麼久。
念及此,葉宇望著鄧遊擊,誠懇地問,“本衛做為鄧鎮的兄弟,理應去看望下鄧帥,不知道方不方便?”
聽到葉宇的請求,鄧遊擊有些為難地開口,“葉......葉衛,按說以您同衛國公府的關係,去看望公爺也是無可厚非,只不過......”
葉宇皺了皺眉,連忙發聲問道:“只不過什麼?”
“沐署與京城那邊溝透過,為了節省時間,兩邊定下共同出發,在途中會面的決策。在大帥啟程前,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帥府。”
葉宇聽完他的話,心中一急,就算這樣安排,那也得四五天時間。
一支利箭插在心窩那麼久,體內的金屬箭頭肯定會產生感染。
真要哪樣的話,都不用等拔箭,發炎引起的高燒都能要他的命。
想到這裡,葉宇神情堅定起來,衝鄧遊擊正色道:“沐署那邊本衛會去解釋,你直接帶本衛去見鄧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