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這麼回事!”
“……”
臺上薛總兵臉上浮現出難看之色,向臺下按了按手,示意大家安靜下來。
片刻後,他再次拍了下驚堂木,直截了當地說:“本將護衛眾多,你根本找不到機會,但是鄧帥受了重傷,你藉機接近帥府,正是為了殺鄧帥洩憤。”
這時,沐英首次開口,“薛總兵,這動機有些牽強!”
薛總兵聞言臉上一變,轉頭望著沐英,“沐署是要包庇他?眾目睽睽下,直接撞破他當場殺人,怎麼抵賴都抵不過去。”
沐英聞言也不氣惱,正色道:“他真要殺人鄧帥,本署必定不會姑息,萬一這其中有冤情,那......”
“這案子沒有萬一。”薛總兵連忙擺手打斷他,而後衝外面大喝一聲,“帶鄧遊擊!”
片刻後,兩個護衛押著鄧遊擊緩緩的走了進來。
他在見到薛總兵與沐英後,腳下一軟,竟然跪倒在地。
“罪將鄧州拜見兩位大人。”
他這話一出,大廳內頓時一片譁然。
罪將!
這是什麼意思?
難道刺殺鄧帥的事件,他有參與其中?在場的軍官齊吸一口氣,他們很清楚鄧州在衛國公府的地位。
如果真是他做內應的話,那麼這案子就順理成章了。
“鄧州,你的供詞中說到是收了重禮,才給葉宇通風報信的?”薛總兵拿出一份供詞,望著鄧州確認著。
鄧州低著頭,很是慚愧地開口,“是......是的!那天葉衛塞給罪將一顆靈石,說是要去拜見鄧帥,罪將心中起了貪念,也就沒有多想便答應了。”
頓了頓,他突然發瘋似的的大喊,“但是我沒想到他會如此喪心病狂,竟然對鄧帥下毒手!”
聽到鄧州滿嘴跑火車,葉宇冷笑的看著他表演。
“你們都說本衛殺了鄧帥,那麼請問怎麼殺的?”在大廳亂糟糟的時候,葉宇冷不丁地開口。
“嗯?”
薛總兵聞言笑了起來,揮手示意護衛押鄧州下去。
他拿起桌上的匕首,冷笑道:“你持刀入府,一刀擊中鄧帥心口,這些還用本將給幫你回憶?”
葉宇不慌不忙地說:“呵呵,鄧帥當時胸口插著利箭,本衛幹嘛不直接按下利箭,這樣反倒神不知鬼不覺的,為何還要費事用刀呢?”
“嘶!”
這話說的沒毛病啊,在那麼短的時間裡作案,真要是求穩的話,按下利箭是最佳選擇。
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捨近求遠,然而眾人心裡都清楚,能成為靈衛的人可沒有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