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放在這兒,的確有些風格迥異。
於愷感覺到了一種異常的力量,因為他也已經挪不開眼睛。
“兮兮,哦不,安小姐,這幅畫是什麼來頭?”
安雨兮聽著於愷對自己的稱呼,又喜又氣,他彷彿就是不願意改口。
“什麼?”
“我說這幅畫。”
“我說你稱呼我是什麼?”
“哎呀,別鬧!”
安博仁聽著兩人打情罵俏似的樣子,哈哈大笑。
安博仁解釋道:“這是一個朋友送我的,不過這位朋友現在不在蘇城了,怎麼了嗎?”
於愷無視安雨兮,來到了安博仁的床邊,搬了一個凳子左下。
“安叔叔,我想聽聽這幅畫的故事!你能不能給我講講!”於愷徵求意見道。
安博仁此時眼中淚光閃動,緩緩講起了他自己的故事,而且就連安雨兮也不太清楚。
“這畫中的人,跟兮兮的母親,長得是一模一樣!”
“兮兮的母親是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,她在生了安傑之後,就抑鬱而終了,因為那時候我忙於公司事務,沒有精力和時間來照顧她和孩子們,所以她的心裡一直都有些不好受。”
“我也沒有給予足夠的關懷,所以有一天,管家告訴我,她在員工的宿舍裡永遠停止了呼吸,從那一天起,我就十分自責,以至於思念成疾。”
“後來我的這位朋友說,他要送我一幅畫,畫中的人,就是兮兮和小杰的母親,以此來治好我的相思病。”
“後來我看到了這幅畫之後,的確很有效果,所以我就讓人把它掛在了我的房間內。”
安雨兮聽得直搖頭,說道:“爹,我還真的不知道這些事,你也從來沒有說過,你只告訴過我,孃親是生病去世的。”
“怎麼了嗎,小於,這幅畫有什麼不對勁嗎?”安博仁遲疑地問道。
“安叔叔,有些話,我還真的不知道當問不當問了。”
“說吧,小於,還有什麼能比命更重要嗎?”
於愷一開口詢問這幅畫,安博仁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,肯定於愷是覺得這幅畫有問題。
“安叔叔,你是不是每天都喜歡盯著這幅畫看?”
安博仁毫不掩飾地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