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以為寧老婆子認識那麼一個酒樓掌櫃,就神氣了!
看把你們得意的,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那寧老婆子把人家酒樓掌櫃給勾搭上了呢!”
聽到潘老太的話,石香蘭捂著自己散開的髮髻,氣得渾身發抖,都不知道怎麼回嘴,指著潘老太的手指直哆嗦。
剛走進學堂的寧芃芃,正巧聽見潘老太的這番話。
雖然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,不過不妨礙寧芃芃快步上前,然後一腳踹再得意洋洋,滿嘴噴糞的潘老太的PI股上。
潘老太正罵的起勁呢,根本沒防備背後寧芃芃會出現,並且還踢她。
直接哎呦一聲後,整個身體向前撲去,呲溜一聲,還在地上滑了一段距離。
手掌也跟著在地上摩擦後,頓時一層皮給磨沒了。
疼的潘老太沒起來,就抽著氣,大聲質問,誰踢她?
“你祖宗我踢的。”
寧芃芃把潘老太踢倒後,跟著上前,對著潘老太的胳膊和腿用力的踩。
只聽見嘎嘣嘎嘣幾下,眾人聽到那清脆的斷裂聲,再聽到潘老太發出的慘叫聲,都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。
寧老太剛才那幾腳下去,這是把潘老太的手和腳給踩斷了呀?
“一個滿臉褶子如同老樹皮的老JIAN人,自己死了男人,就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想男人想瘋了,四處勾搭?
以為老孃這些日子不發威,你真當我是病貓呀?
還想扯光我寧家人的頭髮,老孃先把你全身的毛給拔光了!”
寧芃芃說完,直接上手,一把拽住潘老太的髮髻,用力的撕扯。
眾人見狀,頓時醒過神來,紛紛上前勸說的勸說,拉胳膊的拉胳膊。
只是,眾人拉的是寧芃芃的胳膊,一用勁,潘老太就忍不住發出慘叫聲。
眾人頓時又忍不住鬆開手,實在是寧老太這拽著潘老太髮髻的手,根本不松啊!
如此反覆,就如同眾人幫著寧芃芃一同扯潘老太的頭髮一般。
等到好不容易把寧芃芃給拉開,只見寧芃芃的手裡,已經拽了一大把花白的頭髮。
寧芃芃嫌棄的丟開手,這死老太婆太不講衛生,這頭髮油膩的都起膩子了!
而被折騰的半條命都快去掉的潘老太,只覺得自己的頭皮涼颼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