貴人,您還要大量的收,不是說笑吧?”
男主人聽到寧芃芃的話,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。
“確實要收這個海蠣子,這些日子老丈家裡人若是有空,不妨去多撬一些下來。”
寧芃芃善意的叮囑了一聲後,起身去屋外找裴宴,這屋子裡面的鹹魚味,她實在有些受不住了。
她得跟裴宴商量出一個章程來,不然這海蠣子撬下來,該給多少才恰當,這都得好好計算一番。
寧芃芃出去時,正好看到裴宴正揹著手,朝海上的遠處眺望著。
聽到腳步聲,裴宴側了側身子,朝寧芃芃看了一眼。
“那什麼牡蠣也讓人去弄了,現在可以說,這東西可以做什麼了嗎?”
寧芃芃清了清嗓子,然後說道。
“這一次,這個生意裴東家可有興趣入夥麼?”
“自然有興趣,不然,你以為我陪著你到這南越府是真的來玩的麼?
只是,這一次,寧老夫人不直接賣方子麼?”
裴宴抬起眉毛,有些好奇的詢問道。
“裴東家,老婦覺得,之前老婦給出的誠意應該是足夠的。
許多東西,可以說是白送給裴東家。
而且,之前裴東家可是親口說的,雙方合作。
既然是雙方合作,哪有把自己手中方子賣了的道理?”
聽到寧芃芃沉聲說的話,裴宴笑了笑,點頭說道。
“在下確實是這麼說的,放心吧!
君子一言駟馬難追,既然是合作,那寧老夫人也應該開誠佈公的說這牡蠣用來做什麼了吧?”
“裴東家既然這麼說,老婦自然是不會懷疑裴東家的話。
不過,既然是合作,那就應該把如何合作,我們雙方如何佔股的事,明明白白仔仔細細的寫成文書,簽字畫押,您說是不是?”
“有道理,白竹,拿筆墨來。”
原本站在遠處看著馬匹的白竹,聽到少爺高聲說的話,立馬從自己的馬背上拿下一個包袱來,從裡面拿了筆墨紙,送了過來。
不用裴宴吩咐,直接單膝跪下,彎腰露出背部,方便裴宴把紙放在他的後背上寫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