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等下次他再來時,柳氏簡直是連自己鋪子裡的生意都不做了,就是火眼金睛的盯著馬三。
這讓馬三許多誘惑寧老大的話,都不能當著柳氏的面說出口,只能敗興而歸。
馬三一次又一次的來,越戰越勇的模樣,寧有福又不是傻子,哪裡還看不出其中有貓膩。
所以,對於馬三的戒備更加的深起來。
畢竟,寧有福也是做了這麼多年掌櫃的人,應付人的這點城府還是有的。
給馬三感覺,寧有福就是一條滑不熘秋的泥鰍,雖然對他依舊嘻嘻哈哈的兄弟長兄弟短的招呼,但是,一到什麼實際的事,不是推諉家中有母老虎,不敢去。
就是拿出他那老孃說事,說自己不過是替他老孃打工,實際就拿點工錢,說到傷心處,居然還對自己掉了幾滴貓尿。
看的馬三心頭火氣,可想到之前他姐夫所說的,那寧老太跟現在的縣太爺是認識的。
在沒有查探縣太爺和寧老太到底是啥關係之前,絕對不能硬來。
所以,他只能憋著氣,一趟又一趟的受氣。
每次回來,都把家裡的東西,差不多給砸了個稀巴爛。
他砸的倒是痛快了,把他那妻子夏氏給氣的心肝都在疼。
要知道,家裡的這點東西,全靠去相公的姐姐那邊打秋風給弄來的。
自己這個大姑姐,因為嫁的好的緣故,平時裡看人都是朝著天的。
每次去劉府,她都伏低做小像個孫子一樣。
現在倒好,自己做孫子弄來的這麼點東西,全被馬三給砸了,怎麼能讓她不氣不心疼呢?
只是,馬三可不是個好說話的。
要是自己開口埋怨什麼的,他心情正不好呢,撞木倉口上,估計大耳刮子打她都算是輕的,拳打腳踢,讓她下不來床,都是正常的事。
沒辦法,夏氏只能做了好菜,溫了好酒,軟聲細語的安慰馬三,同時套他的話,到底是為哪般氣成這樣?
馬三對別人肯定會防備,對自己妻子倒沒有隱瞞。
直接把他想勾寧有福下水的事說了出來,可是,都勾了這麼長時間了,寧有福根本不上鉤。
“相公,除了這寧有福,其他人也不好下手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