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當初民婦跟四個兒子都分了家,不過,這做生意的本錢是民婦給的。
所以,民婦就拿大頭,剩下的給四個兒子和女兒,按他們付出的多少來分。
乾的多,拿的多,乾的少,自然就拿的少。
民婦現在有錢,也不在乎他們孝不孝順。
反正,誰孝順,民婦的錢,以後就給誰。”
寧芃芃這些話,雖然都是真話,卻摻了許多水分。
她心中門兒清,這皇帝能讓謝啟平把她帶到這京城來,肯定是派了人,去查過她的底細的。
寧家能發家,可是跟裴宴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。
而現在的裴家,都被髮配到北邊去了。
聽說裴宴的大哥,還直接死了。
萬一皇帝知道自己跟裴家有牽連,把自己也發配到北邊去,那可如何是好?
所以,最好的辦法,就是把自己跟裴家的聯絡,輕描澹寫的一筆帶過,讓皇帝知道,自己雖然因為裴家得了一筆錢,卻跟裴家沒有什麼過深的關係。
晉和帝聽到寧氏的話,雖然嘮嘮叨叨,不過大抵說的,跟人查的情況差不多。
然後又聽到寧氏對待幾個兒子的態度,不知道怎麼的,居然有一絲感同身受的感覺來。
果然,就算是平頭老百姓家中,也有為那三瓜倆棗鬧的不高興的。
不過,這寧氏倒是有些想的開,雖然分家了,可自己捏著銀子,那些兒子要是想得好處,就會好好的供著這寧氏。
如今自己的境況,居然跟這寧氏,有著異曲同工之處。
“寧氏,之前你說這番薯還能做成粉末,然後做成粉絲,你可會做?”
回過神後,晉和帝語氣略微有些放軟,對著寧芃芃問道。
“民婦能是能做,只是這番薯做成粉末,再做成粉絲,得要好幾天時間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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陛下大老爺,您可等得起?”
“寧氏,你為何喊朕陛下大老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