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她有種深深的隔閡感,寧澄兒忍不住有些沮喪。
“你們也看到了,富貴人家的小姐們,雖然比咱們大槐樹村裡的丫頭們,從小金枝玉葉的嬌養大,可那心眼子,都比你們多八百個。
若是一個不小心,你們如何被賣了,恐怕還得幫人數銀子。
她們的心機和手段,只有你們想不到的,沒有她們做不到的。”
寧芃芃語重心長的對她們姑侄倆說道,免得她們對這些高門大戶有什麼念想,到時真嫁進去了,怕是被扒的皮都不會剩下。
“知道了,娘。”
“祖母,澄兒都聽您的話。”
寧芃芃看著兩個人這般說,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只是,寧芃芃沒想到,因為自己這般嚇唬的緣故,導致後面寧家的幾個女娃,一個接一個的都不太想嫁人了!
因為出了踏春宴上的事情後,再有請柬送到寧家來,寧芃芃都會婉言謝絕。
對此,那些送請柬的人家,倒也沒有什麼埋怨之詞。
畢竟,出了這麼大的一件事,要是換成她們家的女兒,也定是少出門為妙。
而這段時間,明州府城裡,除了各府的各種宴會之外,最讓人唸叨的便是即將要開始的科舉了!
先考的是童生試,寧永夜便是準備要下場試試看。
為此,這段時間,寧永夜都在松陽學院裡,接受先生們的輪番教導。
得知這個訊息的寧芃芃,硬是每天都燉補品送到松陽學院裡給寧永夜補身子。
這讓寧永夜很是有些哭笑不得。
畢竟,他對這次的童生試,十拿九穩。
而自己因為天天坐著看書的緣故,被祖母這般一補,寧永夜都覺得自己的肚子有了小肚腩。
嚇的他第二天就開始每天早晨起來,先圍著松陽學院的圍牆跑上一圈,鍛鍊身體再說。
畢竟,童生試雖然不像鄉試那般需要幾天幾夜的時間,可對人的身體還是有些要求的。
若是體弱的人,怕是支撐不住縣試府試的考試。
只有經過這二次考試的人,才有資格參加院試。
透過院試的人,就可以成為生員,也就是秀才。
有了秀才的名頭,就能免除家中田地一部分的稅收。
同樣的,也只有成為了秀才,才能去參加鄉試考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