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說了什麼,必定是有古怪。”
三皇子怕有陰謀,一時之間,居然也沒再針對二皇子了。
京城裡,兩位皇子之間,居然難得的風平浪靜起來。
這讓皇帝很是欣慰,覺得兄弟二人終於知道兄友弟恭了!
可只有二皇子和三皇子心裡知道,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!
寧芃芃可不知道京城那邊發生的波折,就算是知道了,也定會對著皇帝呸一聲。
這二皇子和三皇子就特麼不是一個媽生的,什麼妻妾和睦,那就是做夢。
不光二皇子的媽和三皇子的媽要爭的你死我活,兩個不同媽的孩子,自然也要爭的你死我活。
畢竟,如果只是放在一般的富貴人家裡,他們可能只是為了爭奪家中的財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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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二皇子和三皇子生在皇家,那要爭的,就是皇帝身下的龍椅。
這種爭奪,那就是賭上命的。
就這樣,皇帝還指望著下面的兒子兄友弟恭,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。
當然,這種念頭,寧芃芃只能自己心裡頭過一遍,不會說出來。
畢竟,她身邊的這些人,可是純古人。
腦子裡,還都是忠孝廉義,她跟古人的代溝隔著亞馬遜海溝那麼深。
何必浪費口舌,去跟別人說這種事呢!
如今的她,全心全意的撲在生意上呢。
既然知道了新來的撫臺是裴宴的人,那麼寧家的生意就可以做的大一點。
而且,因為崔清源發下糧食的緣故,原本的浮動的民心,終於被安撫了下來。
甚至,有些逃走的老百姓,得知南越府換了一個撫臺後,也有偷偷回來的。
這樣一來,原本冷清的南越府城裡,居然多了一點熱鬧和煙火氣來。
“二叔,這些糧食,你都是從哪得來的?”
崔秀做為陪著寧老夫人和明州府撫臺謝大人一同上京的人,自然是知道,崔清源所發下去安撫民眾的糧食,是寧家新發現的作物。
可是,這作物不是去年才在京城的皇莊裡試種,今年在京城推廣,卻不可能有大批次的送到南越府這裡來。
莫非,二叔跟寧老夫人認識?
崔秀的內心再也按耐不住好奇和一絲期待,跑去找崔清源,想問個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