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裡想到,他派出去的手下,就是那麼倒黴,天都要收他們,根本沒讓他們有活著給他報信的機會。
只是,時間一長,高靖松總覺得心裡頭有些不安。
當然,他這個不安,不是針對他殺了朝廷親封的縣主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。
而是多年當官的第六感,覺得事情有些蹊蹺。
只是,今年這雨水實在太大。
就如同洛安縣縣令信中所擔心的那樣,怕是會有堤壩決堤,導致洪水氾濫。
自己派出去的人,莫非是遇到了什麼意外?
比如,剛好遇見了洪水!
一想到這個可能性,高靖松就覺得有些憋悶。
要是那樣的話,他的這些心腹,那就沒的有些冤了。
越想越生氣,高靖松心裡頭暗暗發狠,最好自己派出去的心腹沒事。
要不然,那壽寧縣主一行人,就算不死在這洪水中,遲早他也要弄死她。
一為自己那些心腹報仇,二自然是為了這位壽寧縣主手裡的珍珠。
平遙府那邊,在把信送來的幾天後,又送來了一個盒子。
盒子裡裝的,正是這次這位壽寧縣主所帶來的珍珠。
足有拇指那麼大的一顆,光潤圓滑,他還真沒見過,這般毫無瑕疵的珍珠。
這壽寧縣主手裡有這麼好的珍珠,肯定有來源。
等這壽寧縣主沒了,那到時候,就算不能全部吞下這珍珠的生意,也能跟南越府那邊一同分一杯羹。
高靖松半點都沒有去想過,南越府的撫臺可能不會跟他同流合汙的想法。
在他看來,天下熙熙,皆為利來,天下攘攘,皆為利去。
男子在世,除了求權,便是求利。
他不相信,南越府的撫臺大人,不會為了這利益動心。
而且,這件事若是辦好了,等於是南越府撫臺根本不用髒手,就能得好處,何樂而不為?
崔二叔可不知道,青州府的撫臺會這般想他。
正在辦公呢,就猛地打了好幾個噴嚏。
他揉了揉鼻子,心裡嘀咕著,這天還沒冷下來呢,自己不會得了風寒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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