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縣主,下官也是沒法子呀!
這群人,高來高去,萬一摸黑進了縣令府衙裡,把下官的腦袋給摘了去,可如何是好?
下官上有老,下有小,下官還不想死啊!”
溫縣令害怕的哭訴著,深怕這壽寧縣主讓他去找那兩個幫派的麻煩。
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,可若是他不聽從壽寧縣主的話,恐怕等壽寧縣主回到京城,跟陛下說了自己的事,自己怕是不死,也得丟官吶!
不過,在丟命和丟官之間,溫縣令覺得,寧可丟官,也不能丟命啊。
寧芃芃沒想到,溫縣令堂堂一個縣令,跪在自己面前,哭成了三百斤的胖子模樣。
嘴角忍不住抽搐,很是有些無語。
堂堂縣令大人,這到底對那兩個幫派是有多怕,才會哭成這幅模樣?
“溫縣令,何至於此?”
寧芃芃連忙上前,把溫縣令給扶了起來。
不過,細想溫縣令所說的話,也確實是像他說的那般。
若是這些幫派,真的對他下毒手,那還真沒有什麼防備的好辦法。
畢竟,只有千日做賊的,哪有千日防賊的。
“溫縣令所擔心的,本縣主也明白。
可是,你可是官,總不能讓江湖人爬到你的頭上撒野吧?
關於穆原縣這兩大幫派的事,伱可曾上稟給平遙府的撫臺大人?”
順著壽寧縣主扶著的力道,溫縣令哭哭啼啼的站了起來。
現在聽到壽寧縣主問的話,頓時那臉皺巴成了一團。
“下官早就有稟報給上官,只是,卻如同泥牛入海,根本沒有反應。”
其實,還是有反應的,私下曾有人奉勸他,少多管閒事。
所以,溫縣令從那次後,便只管著自家的一畝三分地。
對於兩大幫派的事,能不插手就不插手。
反正,兩個幫派火拼,也不會讓他去主持公道,正好免得讓他為難。
這一來二去,溫縣令自然是對這兩大幫派,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