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不是替那許季中燒香唸佛,而是在擔憂,自家這個孫女,怕不是又要出什麼么蛾子了!
她已經老了,不想再多管了。
劉珍見祖母避她如蛇蠍,心裡頭異常的難受。
朱翠花雖然不敢明著跟婆婆唱反調,可見婆婆不在了,卻是敢抱著珍姐兒暗暗嘀咕著,說譚嬸年紀大了,老糊塗了!
而且,聽完珍姐兒說,這次許季中科舉失利,下次再鄉試,便要三年後了。
朱翠花頓時有些著急,等到三年後,自家閨女不得要十九了呀?
“珍兒,你放心,娘指定找你爹好好說清楚。
在那許季中沒有中舉前,不讓她隨意的把你給嫁出去。”
聽到朱翠花的話,劉珍面上卻依舊很是不好看。
因為她知道,自己這個娘在家裡,根本半點地位都沒有。
朱翠花說的這些話,她聽聽就好,不能當真。
畢竟,她不願意嫁,最多也就過三年十九歲再嫁人。
這件事,縣主肯定會答應下來。
可是,她十九歲再嫁人沒什麼大礙,許家的許季中卻不會答應,婚禮推到三年後再結。
畢竟,許季中的年紀也不算小了。
如今正好趁他讀書未走前,娶了劉珍後,趁機多生幾個孩子。
而在寧府中,寧芃芃之前跟劉虎說的那番話,寧棉兒立馬跳了出來,表示自己願意帶著這些棉花籽送到塞北三叔的府邸中去。
對於寧棉兒這個要求,寧芃芃都敢讓她跟著寧老四出海航行,現在不過是讓騎著馬到塞北去,又怕什麼呢?
寧棉兒的體力這般好,是寧芃芃沒想到的。
畢竟,寧澄兒和寧棉兒還有寧老四他們在船上,都待了那麼久的時間。
現在好不容易能好好休息一番,哪還有什麼精神跑塞北呀?
寧棉兒是趁著放榜前一日,城裡還不是那般熱鬧的時候,跟著商隊的車馬,慢慢地出了南越府。
寧澄兒倒是沒去,不過,天天黏在寧芃芃的身邊,替她寫經文祈福。
寧芃芃見狀,頓時阻止道。
“經文這些倒不用寫,有心者靈。
不如這樣,你把棉兒送我的一盒子寶石,送到鋪子裡,幫我做成頭面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