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婆婆,沒事就在相公面前挑撥離間。
今日又作妖,引的相公打了我一耳光。
許家往後,若是有她在,定會引的家宅不寧。
我……我怕再跟她待在一起,遲早會被相公打死。”
說到這,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,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流。
“所以,你的意思,是想讓許季中把他母親趕出家去?”
寧芃芃的臉色和語氣,都很是不好。
劉珍確實是這麼想的,但是,話卻不能這麼說。
“縣主,珍兒絕沒有趕婆母出去的念頭。
就是想著,若是可以的話,能不能請您去跟我家相公說一說,跟他娘分開過,我們夫妻倆,搬到我孃家住。
這樣一來,相公也能安心備考。
也不用擔心婆母沒事,就在相公面前挑嘴,惹的家宅不安。”
聽到這話,寧芃芃的嘴角抽了抽。
這麼做,跟趕許母出去,又有什麼分別?
許母就許季中這麼一個兒子,若是兒子去兒媳婦家裡住,那不成了上門女婿了?
若是自己去跟許季中說讓他們母子分開過的話,許季中答不答應不一定,許母定是不會答應的。
“荒謬,許家只有許季中一個兒子,哪有讓他們母子分開過的道理?
若是許季中受他孃的挑唆,無故向你動手。
這樣的夫婿,還留著過年嗎?
不如早早的和離,一別兩寬的好。”
寧芃芃沒好氣的對著劉珍說道。
她不明白,劉珍居然還想把打她的男人,接到自己孃家去住?
這樣的男人,若是真的會被自家親孃挑唆揍自己妻子。
難保以後遇見什麼不順心的事,也會拔出拳頭打女人。
在寧芃芃看來,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。
當男人嚐到打人得到的一些好處後,他就不會再控制自己,只會變本加厲。
“不行!”
劉珍沒想到,縣主居然想讓她和離?
一聽到縣主的話,她想也未想,直接脫口而出拒絕道。